。”
司機連忙倒車,快速的轉動方向盤,駛離了席家大門。
席錦北愣在原地,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那輛車消失不見。
“誰啊。”他問保安,“一直在家門口停著,你們也不放進去。”
保安回答道:“不好意思,您……恐怕也不能進去。”
席錦北眼睛一瞪:“你說什麼?為什麼不讓我進去?你新來的吧,不知道我是誰嗎?”
“老爺子今天身體欠佳,不見任何客人。”
席錦北張大了嘴,好一會兒才說:“那你這是……又要讓我白跑一趟?”
“不好意思。”
“不是,你上次跟我說老爺子身體不好,今天都多久了,還沒好?”
“是的。”
席錦北雙手叉腰,聲音特別大:“既然這樣的話,我是爺爺的孫子,爺爺身體一直不好,我更加要去看看他老人家,盡點孝心了。”
誰知道人家恭恭敬敬都回答:“我會替您,把這句話轉達給席老爺子的。”
席錦北氣得不輕,又不好說什麼,轉身上車,重重的甩上車門。
老爺子這分明就是找藉口,不見他。
他來席家好幾次了,都沒見到席老爺子。
回涼城這麼多天了,他就見過老爺子一次,而且那次席靳南還在場。
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根本什麼事都做不成。連老爺子的面兒都見不到,更別說什麼挑撥老爺子和席錦北的關係了。
一事無成。
不僅如此,他還被席靳南踩在腳底下,受盡欺辱。
席錦北越想越氣,乾脆在路邊把車停下,撥通了尹巧如的電話。
“尹巧如,我說許溫江能幹點什麼,出點什麼主意啊?”
尹巧如回答道:“許溫江?他現在已經是自顧不暇了,席靳南沒少打壓他,許氏現在亂翻天了。”尹巧如說,“而且,我也被……跟蹤了。”
“什麼?”
“席靳南的人找到我了,我這段時間,行為受限,很不方便。”
席錦北氣得直砸方向盤:“那我們現在不是什麼都不能做?”
“你還在涼城啊!”尹巧如說,“老爺子那裡,怎麼樣?”
“我就見過老爺子一次,而且當時席靳南還在場。我一下飛機就被他知道行蹤了,也被他的人盯死了。”
尹巧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啊,我們還是低估了席靳南的實力。我,你,許溫江,都被他在同一時間盯上,動彈不得了。”
“是啊,現在是個死局,得看看許溫江有沒有什麼辦法。”
尹巧如問道:“他自然會找我們的,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錦北,你的手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
“手,目前只能好好養著,起碼得好幾個月。”席錦北惡狠狠的說,“這口氣,將來我一定要出!”
“出!這口氣當然出!還有那個涼落!”尹巧如也氣沖沖的說著,卻突然話峰一轉,“對了,席錦北,還有一個人,我們剛剛都忘記了。”
“誰?”
尹巧如冷笑了好幾聲:“還能有誰,席靳南最愛的那個女人啊!”
席錦北恍然大悟:“哦,你是說唐雨芸。”
“就是她!看不出來,她也是個心狠手辣的濺女人。現在啊,她也和我們牽扯上了,這條船,她是別想輕易的下去了。”
席錦北眼睛賊溜溜的轉:“那……我們能拿唐雨芸,做點什麼事呢?”
“她的用處大了去了,根本無法估量。”
“可是,你能保證她會聽我們的嗎?”
尹巧如哼了一聲:“那可就由不得她了,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