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編組,冷卓並沒有多發表意見,全部都是由學院的導師們商量著來,雖是折騰了大半夜,但是上下等級卻是梳理了清晰,畢竟還是有基礎,所以整編並沒有什麼阻礙。
簡單的誓師大會後,自願學員軍就出動了,踏過瀟水橋,直撲瀟北縣城。
瀟北縣城並沒有完善的城防設施,不過是在這幾個月戰爭的威脅下,在外圍用巨木建造了一圈柵欄,將整座縣城包圍其中,不過這樣的防禦,能發揮的作用十分有限。
且不說有冷卓這個天靈坐鎮,想要破開一道木門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冷卓直接從牧場中將章邯的坐騎望月犀給召了出來,或許面對襄陽那樣的重城,望月犀也只能望城興嘆,但是面對這麼一個木頭造的柵欄,卻簡直是小菜一碟。
七階望月犀,從召喚陣內邁出,咆哮了一聲,底下額頭前的那巨大月牙犀角,六個蹄子快速的奔跑起來,就好像是一輛重型坦克,直遭著瀟水縣的木門撞去。
零星的箭雨遲遲的射來,顯然城內的反王軍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一支兵馬居然會反攻過來,而本就沒有什麼紀律,更沒有什麼訓練的他們,在冷卓一行開啟時,兵找不到將,將找不到兵,整個縣城內可謂是沸騰一片,但奔向柵欄處迎敵的卻沒有多少。
巨大修長的犀牛角直接撞在那巨大的鎮門上,直接來了個洞穿,而快速奔跑的望月犀那衝擊力不說有千噸,也有百噸,那一人合抱不攏的大木捆綁而成的大門當場就被望月犀從兩側的門柱上給拉扯了下來。
而兩側依託木柱建起的兩座箭塔,也是朝著內側傾斜了下去,上面的人大叫著從箭塔上跳下,感受著那震動的地面,屁股尿流的朝著反方向跑了。
望月犀在街道上,一路橫衝直撞,完全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幾乎勢不可擋,而在望月犀後面,戰士學員們也是如潮水般的湧入縣城內,朝著那些已被嚇破膽,完全就跟老鼠一樣四下裡亂跑的反王軍士兵撲去。
完全沒有反抗,就算是反抗也跟女人被壓在了身下一樣,做著無畏的掙扎,一直以來,這些學員都是聽著歷史上的名戰,還有那些英雄將領的事蹟,對於戰爭,他們並沒有直觀的瞭解,只是知道,戰爭不是兒戲,一將功成萬骨枯。
但是今天,他們卻是有了另外一番感受,這就是打仗麼,簡直連平日裡他們對戰訓練都不如,上去一刀,就能幹掉一個敵人,他們曾以為多麼困難的軍功居然來的如此簡單。
如果說剛開始,他們還只是因為一腔熱血,而心中卻充滿忐忑,緊張,但隨著殺入鎮內,一邊倒的殺過去,所有的人都被點燃了,這根本就不是打仗,分明是在搶功,看誰殺的多。
士氣如虹的學員軍可謂是下山猛虎,反王軍將領好不容易才召集了些許士兵在身邊,還沒準備反撲,就被如狼似虎的戰士學員給衝了過來,完全的無所畏懼,完全的忘記了安危,渾身浴血的他們,腦海裡只剩下一個念頭,殺。
鎮衙後院,一群身著淺青色道袍的陣法術士緊張而快速的佈置著一個巨大的通靈陣,而在一旁,一個身著黃白道袍的道術士揹負著雙手,看著身前不遠的池塘荷花,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似乎外界的廝殺,打鬥跟他所處的空間並非同一個一樣。
“張道尊,敵人距離鎮衙不足百米距離,而且還有一頭高階魔獸助陣,我們根本攔不住,我讓人馬上保護你們去東湖前線”
“葛廂隊,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何必急著逃走,不過只是一頭高階的魔獸而已看我如果將它撕個粉碎”
“這”葛廂隊聞言,卻是咬牙道:“那好,我帶著人先去鎮衙前儘可能的拖延一陣,希望道尊能夠快一些”
“呵呵,放心吧,這一次我可是帶來了一頭強大的魔獸,本來打算去前線大展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