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或許會考慮饒你一命”
冷卓早就從山豹那裡得知了大越苗國的框架,自稱為族王的,應該就是大越苗國的實際統治者,而看四周,這些應該是大越苗國所謂的大劍舞者,以及那個什麼越靈勾甲了把。
“束手就擒,你以為我傻麼,還有我只是帶我兒子回家,怎麼能所說劫持,倒是你們這些苗蠻,跟唐家狼狽為奸,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
“呵,你說是聖子的父親,難道我們就會相信了,而且你以為你今天還走得了麼,整個神殿已被無數兵馬團團圍住,而且在這裡,我大越苗國的七大劍舞者齊聚,你以為你跑得了”
冷卓呵笑了一聲,卻是轉過身,將懷中的寶貝兒子放在床榻之上,又捏了把小臉,這才轉過身,上前幾步,道:“人多欺負人少麼,嘿嘿,不過這主意你們可打錯了剛才的時候,你們的聖女祭祀可是召出了不少魂獸出來,很巧合的是,本人也比較精通召喚之法”
冷卓說著,手指虛劃,靈力快速的匯聚成陣,單手一按,百將召喚陣出現在冷卓的身前,而後就聽一聲低沉的咆哮聲從光暈中傳來,卻正是典韋的坐騎劍齒血彪。
劍齒血彪挪動著步子,一雙兇目透射著兇光,那鋒利的四爪,抓在石板上,頓時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見的抓痕,而身上強大的王獸氣息壓迫而出。
冷卓冷笑著,手指已又畫出一個召喚陣,這一次是李元霸的雷金血犼獸,接連兩頭王級魔獸出現,卻是讓石安秀,苗羅,沐月等人心中一緊,手中不由地握住了腰間佩劍,然而冷卓卻是沒有停手。
乙木騰蛇從召喚陣中走出,而一出現,看到這場面,就開口抱怨道:“我說主人,你一天到晚就不能少招惹點麻煩,這才隔了幾天時間啊,就又召我出來,哎,我堂堂聖獸,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這讓老蛇我情何以堪啊”
乙木騰蛇的抱怨,雖雷人,卻也是震住了石安秀一行,不過冷卓顯然沒有盡興,先後又召喚出兩頭王級魔獸,一下子將整個寢宮塞的滿滿的。
“怎麼樣,還要麼,不過這裡的空間可有點不夠使用了”有一干魔獸壓場,冷卓雖是一個人,卻是氣勢十足。
不得不說,一群王級魔獸跟一頭前聖級魔獸還是很能鎮住人的,如果換了平常,冷卓就算召喚出這些,石安秀,苗羅等人眉頭都不會眨一下,這裡可是神殿,神殿內的守護魂獸隨便召出幾頭,都能對付對方。
但是問題是,之前冷卓收了將近一半的王級魂獸,還有七八頭具備特殊能力的魂獸,對方既然能收服一次,自然也能收服第二次,第三次,她們可不敢在冒險,否則神殿魂獸沒了,那神殿的權威可就一下子崩塌了。
當然了,大越苗國也並非只有出場的這七個大劍舞,那些退下位置的前大劍舞至少還能拉出不少,但問題是這些退位的劍舞長老會分管其他四城,或者去劍舞村內安養,就算全召來,也要花費一天的時間。
當然,這些問題不是主要的,問題是,她們不敢打,如果雙方魚死網破,那麼憑藉在場的大劍舞,還有外面三千的越靈勾甲女衛,足以拼個兩敗俱傷,但是然後呢?
作為族王,作為聖女祭祀,作為大長老,她們在這個位置上,想的更多,首先就是苗國的穩定,一旦神殿被破壞,三千越靈勾甲女衛死傷慘重,苗國的根基就會不穩,而受到北人男人主權的思想影響,國內會不會發生變故。
家大,業大,所以顧忌越多,就如同唐山衣,一個聖靈強者,完全可以強勢擊殺冷卓,但是他不敢,因為他要為唐家考慮,一旦唐家這個根沒了,唐山衣就算殺死了冷卓又有什麼意義。
冷卓展現的實力,讓石安秀有了顧忌,讓她不得不去權衡利弊:“你很強,不過如果正要拼個你死我活,我想你也無法安然的離開我苗國,你既然是為聖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