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標註起來。
“先生以為,唐軍走哪一條路的可能性更大?”冷卓看著這三條路線,沉吟了一會,問道。
“很難說,從襄陽城諸葛軍師那裡傳回的訊息,唐軍昨日突然調動江上水師,一副枕戈待旦的狀態,似乎隨時都可能要南下!”
“被困唐軍無論走哪一條路,天河都是重點,不解決襄陽水軍,唐軍的無法安穩的登陸。就算他們能再次投入大量兵力,糧草度江支援。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而如果天河防線被破開。襄陽水軍大損,無力護衛水道。那唐軍破圍的機率很大。以唐軍的戰鬥力,在被逼上絕境,爆發出的力量很可能會讓我們損失慘重,而唐軍只要佔據一處靠鄱陽海的地方,就能從容退走,甚至唐軍很可能會攻襄陽,到時候,很可能將襄陽變成現在的朱雀城,畢竟襄陽城距離中州只有一江之隔!”
“唐軍有沒有可能也度過湘水?如果那樣的話。我們也很難去圍殲唐軍!”
“如果聖教不擔憂鳩佔鵲巢的話,不過我想聖教不會讓近二十萬唐軍進入他們的地盤,畢竟他們只是短暫的聯盟,實際上,關係並沒有那麼好,所以聖教一定會阻擋唐軍渡河,而唐軍如果後撤,很可能走鄱陽海畔這一條路,就算最壞的情況,在這裡,唐軍也能得到聖教的一部分支援,而走廣陵府這條路,距離遠不提,全都是陸路腹地,對我們更為有力。”
冷卓摸了摸下巴,道:“這麼說來,唐軍想要走,就必須在天河之上跟我們打一場大水戰,而勝負將直接決定日後的走向!”
劉伯溫點了點頭,道:“襄陽不能失,一旦襄陽有失,唐軍將能據襄陽而虎視楚州之南,只要修養個半年,在獲得足夠補給後,唐軍完全可以捲土重來,而這一次只要步步為營,就會牽制我們全部的精力去應對!”
冷卓想想那種情況,就有點毛骨悚然,好不容易才在朱雀城下趕走了這些傢伙,再在襄陽城重演一遍,冷卓也感覺有點玩不起。
“襄陽城那邊的實力如何?”冷卓現在真有點位襄陽城擔心了,儘管襄陽城的城牆不比朱雀城脆弱,但是襄陽城內的兵馬可遠不及朱雀城周邊的精銳,那裡留守的兵馬大多還是去年反王降兵重整改編的,而最為關鍵的是,襄陽城內除了糧食還算比較豐盈外,守城器械十分匱乏,幾大武庫不是被唐軍搬家,就是被浪費個精光,這一點跟朱雀城的情況沒法比。
如果水軍一有失,襄陽將面臨唐軍大軍的圍攻。
“襄陽城內的各路兵馬經過重新整編後,編組為兩部分,水軍部分,下轄四個水師營,而城內兵馬經過編練後,組成了四個師團兵力,而其中兩個在楊再興,蒙毅將軍的帶領下攻入廣陵府,襄陽城內暫時只有兩個師團,大約五萬人!”
“除此外,在鄱陽府各地,還有六支小師團,分別駐守鄱陽府其他諸郡,兵力全加起來大約有六萬,這些幾乎就是我們全部的力量了!”
襄陽軍團不能說不強大,兵力總數也幾達二十萬,但是冷卓卻沒有半點的心安:“必須要纏住這支唐軍後撤,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入鄱陽府!”冷卓堅定的道。
聖教軍依舊在有秩序的後撤,雖說已有近二十萬大軍退回楚西,但依舊有三十萬大軍在朱雀城下,而唐軍也依舊沒有動,不知在等待著什麼。
七月十日夜,還留守在朱雀城南外的聖教軍趁著夜幕的掩護朝著城西退卻,不過冷卓卻沒有讓聖教軍太過安然,在城南聖教軍退了大部兵馬後,城內城外的帝國軍突然殺出。
一夜激戰,被封鎖了幾個月之久的朱雀城再次打通了跟外界的聯絡,平安軍團佔據了聖教軍城南大營,並且圍住了超過三萬餘兵馬的聖教軍,雖說只是吃了個尾巴,但在沒有太多損失的情況下,卻也算一場大勝。
聖教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