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氣氛徹底被調了起來,女子們紛紛要求學騎馬,耐心地聽著軍士們的講解,聽他們說著許許多多的注意事項。開始一切還很順利,大家都聽著。可是到後來,女子們不願意了,按著軍士們的教法她們今日是學不會上馬的,那就更談不上趕上妞兒,趕不上妞兒她們又怎麼能得到那些賞賜呢?
女子們紛紛向軍士們抱怨著,央求著為自己牽馬的軍士教自己如何最快地學會騎馬。這可難壞了那些軍士們。他們從從軍的那一天起,從剛學騎馬的那一天起,就從怎麼與馬作伴開始,就沒有誰說過一上來就要能騎在馬背上。
他們紛紛地搖著頭,表示著自己的無能為力,有些脾氣好的好解釋兩聲,那些個脾氣急躁的,急得只能蹲在地上抓頭皮。若是平日裡帶的兵丁,他們早就一鞭子抽過去,一腳踹上,哪裡說這些。可是如今在他們面前的都是些嬌滴滴的女子,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說就更不能說了。你不過是表現出一點的無奈,或者是惱火,她們便雙眼含淚,我見優伶。
見軍士們沒有好法子,女子們紛紛圍向了教妞兒騎馬的軍士。妞兒那麼快能學會,肯定是這個人有什麼好法子,能讓妞兒在一會兒的工夫就學會了上馬。
妞兒被擠出了圈子。姚亮手足無措地應付著那些紛紛讓他幫忙的女子們。他也被問住了,怎麼儘快地學會騎馬,這好像也沒有什麼法子。
他突然有了一個法子:“這個法子我已經指示聽人說過,並沒用過,不曉得……”
“不管你是什麼法子,你只管說出來。常言道,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各人。”
女子們紛紛地點著頭,表示著贊同:“正是這個道理,你快說了!”
姚亮抓了抓頭,為難得道:“那我可說了。若是你們哪裡不好了,或者是傷者哪裡了……”
“一切都與你無關。”女子們早就被利益擊昏了腦袋,根本就沒有多想。她們從來就沒聽說過騎馬會摔死騎馬的人,只是聽過騎馬的把路人給傷了。
姚亮只得點點頭:“其實只要上了馬,騎在馬背上,讓馬狂奔。”
女子們聽了忙回到自己的馬匹跟前,努力的上著馬,好像只要自己能騎在馬背上,就能立馬學會騎馬了。
軍士們聽到她們這樣的轉述,頓時瞪大了雙眼,這個法子……這個法子……姚亮,你小子不要命了是不是?這弄不好是要死人的。
於陽艱難的上了馬,那名軍士牽著馬匹慢慢地走著。讓於陽熟悉馬上的顛簸,馬匹很溫順,慢慢地跺著步子,優雅地在地上行進著。
她全部注意力都在馬身上,完全忽視了,有幾道不明意味的目光正集中在她的身上。
“****放鬆,不要夾的那麼緊,馬兒也會不舒服地。“清朗的嗓子從背後響起,是他!
於陽猛地轉了身子,看著穆時風騎了馬從後面趕上來。她原本還想掩飾著自己的驚訝,想著不能讓這個軍士曉得自己跟穆時風是熟識的。要不張瑛知道了,會順藤摸瓜知曉自己跟穆時風之間的聯絡,再知道穆時風正幫著自己贖身的話……
她又轉過身子,做出一副沒什麼的表情。令她感到驚奇地是:
為她牽馬的軍士在見到穆時風后恭敬地對他行了個禮,然後等著穆時風從馬上跳下來,再將韁繩交給了穆時風,自己則是離開的遠遠的。
這又是穆時風的人?
於陽對穆時風的身份越發的感到好奇了。如果說張瑛的身邊有幾個穆時風的人那也還好說,畢竟他做了那麼多年的護衛長,肯定有幾個親信之人。可是這西北大營,這些軍士跟定是張瑛隨便選的,而為自己牽馬的這個軍士顯然也是隨機分配過來的。怎麼就是穆時風的人呢?
穆時風到底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