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無用的。
當然,若是玉熙沒有兒子,那她現在做的可能會為她人做嫁衣裳。可惜玉熙有四個兒子傍身,雲擎打下的基業以後只可能給她生的兒子繼承。就算雲擎以後變心,這點也改變不了。除非是玉熙出了意外不在了,那還有可能。現在一直費盡心思討燕無雙的喜歡,是因為她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燕無雙給的。一旦燕無雙厭惡了她,她所擁有的這一切都將化為泡影。可玉熙卻不是,她現在所擁有的都是靠著自己努力得來。所以不管有什麼變故,誰也奪不走她所擁有的東西,哪怕是雲擎也不能。
桂嬤嬤跟在玉辰身邊這麼多年,哪能不知道玉辰心中所想:“娘娘,只看王爺那般寵愛郡主,你也不用擔心。”前不久有一個侍妾為燕無雙添了個女兒,但燕無雙態度平平,仍然只寵愛著阿寶。
玉辰有些惆悵,人家是子憑母貴,她這裡卻是倒著來,是母憑女貴了。
“哇……”聽到女兒的哭聲,玉辰再顧不上惆悵了,急匆匆地進了屋。阿寶脾氣很大,每次起床都要哭上一會。這個時候,得玉辰哄著才成,奶孃哄都不行。
對於雲擎攻佔錦州的事,鐵奎是樂見其成的。對於鐵奎來說,雲擎跟玉熙勢力自然是越大越好了,這樣將來問鼎天下的可能性越高。等玉熙跟雲擎打到京城,到時候他也可以認祖歸宗了。
鍾善同壓低聲音說道:“奎子,現在蜀地也只剩下山城了。不過山城易守難攻,又是周晉鵬的老窩,怕是沒那麼容易攻破了。”
鐵奎笑了下說道:“這不是我們該擔心的事。”這事該雲擎去操心。
鍾善同有些感慨地說道:“西北軍真是名不虛傳,四個多月的時間竟然攻佔了四個省份。”這都可以用神速來形容。
鐵奎搖頭說道:“能取得這樣的成績,一是西北軍善戰;二是他們前期準備得很充足;三是山西跟河南官府賑災不給力失了民心。三者合一,才能讓戰事如此順利。”
鍾善同笑著說道:“湖北跟蜀地去年遭災並不嚴重,可西北軍也是勢如破竹。”
鐵奎望著鍾善同說道:“湖北跟蜀地去年旱災是不嚴重,但官府的賦稅卻很重。西北那邊只徵收四成的農稅,再有一個月的徭役;而湖北跟蜀地百姓卻要交六成的農稅跟繁重的徭役,除此之外還有其他雜七雜八各種稅收。”
鍾善同沉默了下說道:“奎子,西北如今有百萬兵馬,賦稅這般低如何承擔起龐大的軍費開支?”
鐵奎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西北吏治清明,所徵收的賦稅全部都進了官府的銀庫。不像湖北等地,所徵收的賦稅一大半都進了貪官汙吏的荷包。”雖然稅率比較低,但只要安排得當還是能支付所有的開支。再者,西北還有金礦跟銀礦。
聽到這話,鍾善同說到:“奎子,這些政令可都是平西王妃所制定的。你說,她怎麼懂那麼多呢?”
鐵奎笑著說道:“不是玉熙懂得多,而是她知人善任,而且還能虛心學習。”這就具備了一個上位者最基本的素質。
鍾善同忍不住說道:“就韓景彥那慫貨,竟然能生出平西王妃這樣的女兒,真真的是雞窩裡飛出鳳凰來了。”
盧家一出事,韓景彥就要求兒子休妻。韓建誠雖然沒什麼本事,但卻不像韓景彥那般無情無義。不管韓景彥如何逼迫,他都不願意休妻。哪怕韓景彥放出話來,說他不休妻就要以不孝之名奪了他的世子之位,韓建誠也沒有動搖。這事鬧得比較大,韓家門戶不嚴,所以這事傳遍了整個京城。聽到這事的人,暗地裡都說韓建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至於韓景彥則是個十足的小人。
聽到韓景彥這名字,鐵奎一臉的厭惡。有韓景彥這樣的父親,那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鐵奎說道:“他跟玉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