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與你白頭偕老。”福還沒享足好日子沒過夠,她哪捨得死、
關嘉勝搖頭說道:“不可能,封蓮霧沒這本事給你下毒。”
“不是封蓮霧,就是封家其他人。”
關嘉勝性子執拗,除非有真憑實據,否則認定的事不可能隨意改變的。這也是為何關老太太的話,他死活不相信。這次莫氏的話,他也一樣不信。
柳兒到了江南,就將關程中毒的事告訴了封志希。也將自己準備給莫氏下毒的事,也與他說了。
封志希猶豫了下說道:“你確定程哥兒的毒,一定是莫氏下的?”
柳兒說道:“關嘉勝在官場上並沒得罪什麼人,且程哥兒是國公府的外甥。沒血海深仇別人是不會害他的。所以,除了莫氏沒第二人。”
封志希說道:“你做得很對,這女人沒死程哥兒不能回湖南去。”要不然,程哥兒指不定就被害了。
說完程哥兒的事,柳兒與封志希說了回京城的事。
封志希沒半點猶豫道:“只要有好的缺,自然回去最好了。”外放了八年,也儘夠了。
雖然封大軍說他跟常氏身體好了,可封志希還是不放心。隔著千里遠的,要有個什麼事也照顧不上。想想,心頭就不安。
柳兒臉上浮現出了笑意。最晚明年,夫妻兩人就能回京了。
莫氏被病痛折磨得痛不欲生,求了關嘉勝送她去京城找解藥。
見關嘉勝還是不相信是封家的人下的毒,莫氏說道:“是他們、一定是他們。”
“他們為什麼要對你下藥?在封家,除了我岳母,其他人都厭惡封蓮霧。而他岳母,可沒這個手段。”封家其他人,是不會為封蓮霧費這個神的。
“是公主、肯定是公主她對我下的藥。”
越說越離譜,公主怎麼可能會對莫氏下藥。兩人,八竿子打不著的人。
莫氏見關嘉勝還是不相信,只得說道:“不僅我這次中毒是公主下的藥,怕我不能生孩子也是她下的藥。”莫氏很聰明,要不然也不會籠絡得關嘉勝連親孃的話都不聽就一心向著她了。
關嘉勝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你說什麼?”
莫氏哭得道:“夫君,我不是落胎傷了身,我是被下了絕育的藥所以才不能生。”
可惜以前哭得梨花帶雨很是惹人憐愛,如今病得跟個女鬼似的哭起來也醜陋得讓人不敢看。所以,這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公主給你下絕育藥?為的什麼?”
莫氏咬牙切齒地說道:“自然是怕我生了兒子,以後你不喜歡關程。”
關嘉勝看著莫氏,說道:“公主與封蓮霧關係並不好,甚至可以說很糟糕。”這種情況下,公主怎麼可能為封蓮霧出頭。
不過話說到這裡,關嘉勝卻是很看向莫氏問道:“程哥兒中毒是你下的手?”以前是覺得莫氏沒有害人的動機,現在卻不同了。
“不是。”
關嘉勝也沒有再追問,而是說道:“你好好休息,我會再給你尋訪名醫的。”說完,就轉身走了。
這次關嘉勝並不是去軍營,而是抓了巫醫到府裡來。在嚴刑逼供之下,巫醫吐了口,說莫氏找他要了一種能讓人身體變差最後衰竭而亡的藥。說是藥,其實跟毒藥也沒差別了。
程哥兒是關嘉勝唯一的兒子,他又豈能真的不重視不愛護。如今知道真是莫氏下的毒手,他出奇的憤怒。
可是,這股憤怒很快被關嘉勝壓制下去,以一種非常平靜的口吻問道:“她真的不能生孩子?”
巫醫點頭道:“是。可惜現得太晚,若不然還可能還有辦法。”
關嘉勝又將莫氏的心腹丫鬟抓起來,審問她當日莫氏落胎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