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曹恆,雖然這麼多年好像也沒聽說曹恆因為人的言行不當罰過什麼人,那也架不住不正經的人對上正經人的害怕。
這樣種害怕還是天生的,想避都避不過去,說起來都是淚啊!
何宴看著赤心,這麼一個都能當他曾孫女的女郎,「赤心女郎想必是追隨了陛下多年了吧。」
「何駙馬確定要打聽這些不該打聽的事?」隱含警告的話一丟出來,何宴才起的一點念頭立刻被拍散了,連連擺手,「可不敢,萬萬不敢。」
「那你就早些休息吧,明日還得趕路。」赤心催促何宴既然無意打聽,那就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別在這兒瞎耽擱。
……果然,皇帝不好惹,身邊的女郎也照樣不好惹,真是不知道自曹盼之後,究竟是多少女郎變了樣。
撇了撇嘴,他還是少管些閒事,在曹盼一朝,他是緊跟曹盼的腳步,曹盼要做什麼,需要他做什麼,他只需要做好就成,什麼男人的事,女人的事,那都不是他該管的。
管的多了,摻和得多了,想過逍遙的日子就不可以了。
紈絝也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手法,瞧瞧何宴就是最好例子。
「明日陛下的車駕就會抵達揚州了。」何宴在那想著許多為人處事之道,揚州眼看著曹恆就要抵達,同樣也是在諸多準備。
「你們莫不是以為曹恆現在才來的揚州吧。」有蒙在鼓裡的人,當然也有猜到真相的人。
「告訴你們,曹恆早已經繞道去了一趟南陽,也早就抵達了揚州,偌大的揚州,她幾乎已經轉上一圈了。」
「那陛下發現什麼了嗎?」心急如焚的人急著追問。
「要是發現了什麼,你們以為自己還能好好地呆在這裡?」
對於一群蠢貨,真是不想跟他們說多一句話,偏偏蠢貨再蠢也得用。聰明人想要用上太難了,還是好好用起這些蠢貨來,想好了計謀,讓他們去做了就好。
「沒發現就好,沒發現就好。」一聲聲鬆了一口氣的話。
帶著幾分輕蔑的語氣再次響起,「你們以為自己比曹恆聰明,一時不被發現,不代表一世都不被發現。我們派出去殺曹恆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回來。」
……晴天霹靂,又是一陣異口同聲地問道:「你,你什麼時候派了人去刺殺陛下,這件事我們怎麼不知道?」
「我們做事不需要你們知道,你們只需要知道,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無論我們安排什麼,就算是去殺曹恆,也都只為了我們同坐的這條船不沉。」
「你們行刺陛下,這是想要謀反。」這個時候竟然有人後知後覺地指出這點,叫一旁的人聽著一聲冷笑,「你們敢製造海難,奪他人之寶,這事要是鬧出來,你們就算不曾造反,你們以為自己還會有什麼活路?」
被捏住了死穴,本來十分不滿的人立刻消聲了。
「還有,趁著曹恆來揚州,就算殺不了曹恆,曾家那些人,絕不能留了他們到秋後,被朝中的那些人問出什麼不該問的話來。當然,眼下最重要的是殺曹恆。」
最後這是命令,是他們必須要去做的事,一群人面面相覷。
「好好把事情辦好,大家都沒事,高官厚祿,榮華富貴都少不了諸位的,若是諸位不配合,會有什麼後果,我想你們應該還記得曾家的。」
提起全軍覆沒的曾家,他們的心都一緊。
曾家啊,那曾也是他們的同伴之一,可是今天,他們一族盡被押入了刑部大牢,在他們落入朝廷手裡之前,他們甚至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大魏的利劍,那是乾清女帝曹盼一手練出來的,無論是騎射還是近身對戰都是萬裡挑一,也是靠這樣一支隊,曹盼得了天下。
因著揚州臨海,而且當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