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曹盼的部下是不缺的,這一支由曹恆領來的軍隊也絕對算得上是精兵,而曹恆本身也十分警惕,剛聽到弓箭射出的聲音立刻起身,齊司深站在她的帳外,「有人來襲。」
「來得好!」再不來,曹恆都要認為自己先前的猜測是錯的了。
齊司深道:「你好好呆著吧,那麼多的將士,防守的還是神箭手,放心吧。」
「我去瞧瞧,看看能不能讓他們留點活口。」曹恆並不害怕死人,也不懼於這所謂的襲擊,所以大步地往前去。
「殿下。」曹恆都醒了,閻柔配給曹恆的副將與曹恆抱以一拳,迎著曹恆,曹恆點了點頭,「如何?」
「殿下放心,不過是些跳樑小丑,不值一提。」副將如此與曹恆說,曹恆更注意一旁走來的苴羅侯,苴羅侯道:「殿下,是遇到匈奴兵的偷襲了嗎?」
這個問題聽在曹恆的耳朵引得曹恆多看了他幾眼,副將答道:「尚未得知,一會兒等退了兵,我們再去檢視。」
苴羅侯一臉著急地道:「難道匈奴知道了大魏出兵?」
「知道,又如何?」曹恆像是誘著苴羅侯說話一般地問,苴羅侯一臉著急地道:「若是他們知道了,必起防備,我們再想攻其不備就難了。」
曹恆道:「大魏要進攻,不需要攻其不備,就算是真打,匈奴也絕不是大魏的對手,是以,苴羅侯不必著急。」
苴羅侯真的是傻了,他那許多要說的話在這個時候都說不出來了,呆呆地看向曹恆,曹恆道:「而且,未必見得來者就是匈奴人吧。」
「殿下,已經擊退了。」那頭已經將敵退去的人,一個個都警惕前,副將與曹恆回稟,曹恆道:「讓將士們小心去檢視。」
前去檢視,看的自然就是那些究竟是不是匈奴人。副將是個面上有條疤的漢子,聽著一馬當先地應是,隨後便開始動了。曹恆的目光又往苴羅侯的身上落下了,這個時候崔承之也來了,雖然速度慢了那麼一點,大半夜被鬧醒,能起來的都不錯。
「殿下。」崔承之一來就連忙跟曹恆打招呼,曹恆點點頭,「你請苴羅侯回帳歇息。」
崔承之一來就被委以重任,自然是願意的,立刻與苴羅侯作一揖,「苴羅侯,請。」
「殿下,我想留下來看看。」苴羅侯一聽曹恆又要將他打發了,連忙地將自己的意思表達了出來,曹恆道:「你是想留下來看什麼?」
苴羅侯聽到這一問,一下子看向了曹恆,曹恆很認真地道:「無論那是不是匈奴人,我們都還要往前走,是吧?」
如此問話讓苴羅侯的眉頭忍不住地跳動,那種不安越發的明顯。
「殿下。」苴羅侯喚了曹恆一聲,曹恆揚手道:「請苴羅侯回帳。」
這一次的口氣帶著強硬,崔承之立刻地道:「你請。」
苴羅侯看了曹恆一眼,曹恆卻已經不再看他,而是盯著去扒屍體的副將,苴羅侯的目光閃過一道凌厲,卻還是裝著與曹恆作一揖,「殿下小心。」
小心吶!不知是要曹恆小心的誰?曹恆聽了一耳朵卻不曾放在心上,崔承之請著苴羅侯走了,齊司深道:「你如此情緒外露的表情不信任他,是要逼他動手?」
「說對了。」曹恆並不避諱地告訴齊司深,齊司深皺著眉頭道:「既懷疑他,一劍殺了他就是了,為何如此麻煩,還要你以身犯險?」
「因為,我們還沒有弄清楚這局究竟布得有多大,又有多少人參與其中,殺了他一個人,危機依然沒有解除。我進了他們布的局就不一樣了,一步一步的,會讓他們的人全都露出臉來。殺一人,其他人跑了,他們一準還會想方設法的算計我們,以身犯險能將這些人一網打盡,你選哪種?」曹恆問了齊司深。
雖然說吧,齊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