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飯桶手下,可是令他被打擾休息更加惱火地是,手下說自己地場子居然被人砸了,疤龍被人捏碎了右手,而頭馬雄胖子甚至生死不明,手下更是被打倒一片,這讓威慶甚至感到有些可笑,在浙江這片底盤上,還有誰敢於如此明目張膽地踩自己的場子,而更讓他驚奇地還在後面,手下告訴他,這所有的一切都僅僅是一個長相同樣很斯文的人乾的,這可讓剛才還有些瞌睡的老大,完全消除了睡意……
現在被手下形容成凶神惡煞般的傢伙就那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身邊摟著女人,還悠然地喝著威士忌,要不是包間裡一片狼籍。雄胖子的手下倒了一片,而雄胖子更是倒在對方腳下不斷抽搐地情形在不斷提醒著這個老大事情確實如手下描述的一般的話,威慶甚至感覺自己像在做夢才夢到了這一切……
現在包間的燈都已經亮了起來,因此彼此都看得很清楚,威慶現在正在努力讓自己從那種半夢幻的境地中清醒過來,然後努力積聚著自己的氣勢,他雙眼緊緊地盯著對面的這個絕對不會超過23歲。而且同樣很斯文還帶著一臉奇異微笑地小子的眼睛,要不是現在雙方是對頭。他甚至對眼前地這個傢伙有著不錯的第一印象,但是對方砸了自己的場子就是自己的敵人,自己要在兄弟們面前親手將這個敢於挑戰自己的人殺死,否則他這個老大也就別混了……
而那個小子同樣也在盯著自己,眼神中甚至是那樣的不屑,而對方眼神中的那一絲凌厲甚至讓自己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地人都感覺到一絲寒冷,他甚至感覺到。當他拔搶向對方射擊的時候,對方也會不顧後果做同樣的事情,於是他還在猶豫,但是形勢卻容不得他猶豫了,警察一會兒肯定會過來,雖然自己的兄弟有把握攔那些條子們在門外一會兒,但是畢竟還得把人家放進來,所以他動了。可就在他飛快地拔槍準備射擊的時候,在沒有任何徵兆下,剛才還距離自己至少三米的坐在沙發上的傢伙,已經舉著槍到了自己的面前,黑洞洞地槍口已經指到了自己的頭上,而威慶拔槍的手才剛剛放到槍把上……
現場所有人都被這個突然變化給弄蒙了。不過很快就有無數條槍頂到了我的頭上,不過我不在乎,我知道他們不敢開槍,因為我剛才的速度和現在的眼神都在告訴對面地這個傢伙,我一定會在他們開槍之前先殺了他,而且我也相信他明白這一點,因此現場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中……
而就在這種平衡發展到快令人窒息的時候,那些用槍指著我的頭的人發現自己同伴的臉上突然多了很多紅色的亮點,正在他們奇怪的時候,一個雄渾的聲音響了起來……
“都TMD給老子別動!誰動誰的腦袋就開花!我數1、2、3!都給老子把槍放下。誰放地慢了。老子格殺勿論!”
終於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地腦袋開花,所有人到後來都明白了同伴和自己臉上地紅點原來是警方一種很高階的槍瞄準後造成地結果。在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人往往會非常溫順,因此這些個頭戴黑色頭盔黑色面罩,全身黑衣和黑色防彈衣的人們很快便控制了局面!媽**!祁梅這次居然把特警都給弄來了……
“誰是李衛俊?吭一聲!”剛才的那個雄渾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我扭頭一看不要緊,一看嚇了跳,原來這個聲音就是從對面那個身高絕對超過190公分,體形和強壯程度絕對和鄭龍有一拼的黑衣人口裡發出的,誰說中國沒有自己的大漢,鄭龍和這個傢伙就一點也不比那些歐美的猛男有任何遜色的地方……
“我就是!”我也朝對方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