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塌,秦虹怯怯地低頭道:“先……先生,我……我來服侍你好嗎?”
秦虹沒有得到回應,這才敢略抬起頭,正眼觀察床上的男人。可這一看,傅抱一那返老還童,正當壯年的黑髮、細膩白嫩的面孔,混和著酒氣撥出來的男人氣息,秦虹腦中被張揚挑動起來的情慾再也壓抑不住,真絲睡衣從肩頭滑落,一具白生生的少女嬌軀笨拙、緊張地覆上了足可以做她祖父的傅抱一的身體。
“嗯哼……”傅抱一被壓得輕哼一聲,眼睛一跳,強自掙開,將迫不及待,在他臉上亂拱的少女推開一段距離。
待看清面前的少女面孔,傅抱一散亂無神的雙瞳爆出一陣精光,臉上肌肉一陣抖嗦,嘴裡喃喃吐出幾個字:“真……真,你何……苦要如……如此折磨我?”
“真真?”秦虹一愣,隨口道:“先生,我不叫真真,我叫秦虹。”
說了這幾個字,秦虹被男人氣息勾動的情慾再也不能忍耐,又嬌呼一聲:“來吧,先生,我今天整個身子都是你的。”身子一扭,竟掙脫了扶住她雙肩的傅抱一的雙手,腥紅的舌頭“嚶”地一聲,鑽進了傅抱一口腔。
一陣攪動之後,傅抱一赤紅的雙頰顏色更深,鼻息漸漸粗重,似乎也已意動。
以張揚的觀察,傅抱一似乎也服用過類似催情的藥物,此時被秦虹這麼一番挑逗,哪裡還按捺得住,一個翻身將秦虹壓在身下:“罷了,既然真真那丫頭不喜男人,就讓老夫再來做一番種馬算了。傅……傅家絕不能無後……”
“譁”地一陣脆響,傅抱一身上的睡衣片片撕裂,傅抱一比那秦虹還要白上幾分的腰身一拱,奮力向那意亂情迷,不知死活的秦虹刺了下去。
“啊——”伴隨著少女的慘叫,落紅繽紛。老夫聊發少年狂,一樹梨花壓殘海棠,空曠的臥房裡迅速響起妖精打架的奇異聲響,哼哼唧唧讓人無限遐思……
大廳裡,傅真真似乎聽到了樓上傳來的奇異聲響,冰冷的臉上不知不覺地浮上一抹得意的微笑。實際上,裝修如此豪華的莊院,隔音是絕對經得起任何檢驗的,哪裡能隔著兩層樓聽到上面的聲響,這只不過是傅真真的臆想罷了。
畢恭畢敬,垂手站在傅真真面前的管仲平瞟見傅真真臉上的笑容,也輕輕鬆了一口氣,諂媚地道:“小姐,這個滬都幫倒真有幾分本事,找的幾個姑娘素質都不錯。特別是今天這個秦虹,還是商貿專科學院的大學生,我看過她的學生證了,沒有說謊。”
“哼!”傅真真嘴角一撇,不屑地冷笑一聲。半晌之後,她又自嘲地一笑,自言自語道:“如果她們真的懷了爺爺的骨肉,嘿……我還真沒有資格嘲笑她們。”
管仲平聞言也尷尬地咧了一下嘴角,轉變話題道:“小姐,你說……老爺,他知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
傅真真愣了一下,沉思有頃,雙眼有些迷濛地道:“第一次到山莊來休假,我給爺爺的酒裡下了大量的迷藥和催情藥,讓爺爺在昏迷中和那個夏青憐行了苟且之事。事後雖然你親自收拾了爺爺的臥房,我原來也以為爺爺並不知道,可那次之後,我怕那些女人一旦受孕,影響胎兒,就再也沒有下過迷藥,每次只在酒裡下了一些催情藥。我敢肯定,爺爺如果第一次不知道,第二次之後已知道了。”
“啊?”管仲平驚呼一聲,“老……老爺已經知道了?那……那……”
傅真真並沒有回管仲平的話,眼中竟慢慢升起一片水霧,一揮手,讓忐忑不安的管仲平退了下去。半晌,傅真真眼中的水霧才慢慢散去,眼中的凌厲之色較平日更為濃烈。
“爺爺,我知道,雖然你當日狠狠地打了我,卻也明白了我的心意,知道我不肯讓那些臭男人碰一根指頭。你雖然並沒有明說,但你一再容忍我的荒唐行為,不惜與那些女人行那……行那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