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堂會議開到如今,教皇是第一次出面,在宴會上竟然允許一個人靠近,並且在身邊設立一個座位,有種給對方平等尊重的感覺,那麼這個人到底是憑什麼有這樣的待遇?其實沒他們想的那麼複雜,不過是卓謹恪不喜歡軒轅桀站的角度,俯看他的不敬而已。
坐下之後,兩人才把方才碰杯的酒給飲下,“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卓謹恪搖晃著酒杯,斜睨著軒轅桀。
“有什麼不對嗎?”軒轅桀看著場中,歡快周旋的南宮越,如果是以前,他現在也一定向南宮越一樣,可是今天他確實沒什麼興致,不過看南宮越的樣子,難道他以前也這樣,怎麼感覺挺傻。為了剋制把南宮越的蠢樣和自己聯絡在一起,軒轅桀端著酒喝。
“難道是我把你折騰的太慘了,讓你沒精力了。”卓謹恪冒了這麼一句。
噗。軒轅桀不幸的噴酒了。方才南宮越說過類似的,軒轅桀沒有什麼感想,怎麼由卓謹恪說出來,他就想歪了。“你說什麼蠢話!”軒轅桀一把用袖子擦過沾了酒水的嘴,扭頭看著卓謹恪吼道。
“以前的你如果在這樣的場合,那一定少不了一段風流韻事。”卓謹恪帶著男人都懂的曖昧笑聲打趣著軒轅桀。
“你又知道了。”軒轅桀冷笑,對卓謹恪的話沒有應和。
“當然知道,我對你可是關注已久,”卓謹恪靠近軒轅桀,在軒轅桀的耳邊吐息說話,“chuang上功夫不錯。”
豁然,軒轅桀一下子站了起來,耳朵發紅,蔓延到整個臉,赤紅的一片。不是卓謹恪的話讓他怎麼了,而是卓謹恪的吐息在耳垂上的時候,讓他受到了刺激。
“原來,這裡是你的敏gan點。”曾經觀賞過軒轅桀風流韻事的卓謹恪,不會認為軒轅桀是純情少年,說上幾句過於刺激的話語,就會羞的臉紅心跳。只能用這個理由才說得過去,“真可惜,你的情人們沒有發現,否則你這個反應一定會很好的娛樂她們。”卓謹恪很開心的喝了一口酒。
軒轅桀才不承認,他被驚嚇到時因為卓謹恪的動作,以往不是沒有人做過和卓謹恪同樣的事情,可是他根本就毫無反應,對,是卓謹恪這樣做太出人意料了,他才會反應這麼大。
“你真無聊,連那種事情都看。”軒轅桀冷冷出言,心底的發虛他怎麼也不會告訴別人。這種被人捉jian在chuang一般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他做那些和卓謹恪有什麼關係。“不會是你不行吧?”軒轅桀口出而言,瞄瞄卓謹恪的小腹以下,被長袍給遮住了,看不出形狀。“高潔的教皇冕下,不會是個處吧?”惡意的笑道,“要我教你嗎?”軒轅桀坐下,湊近卓謹恪的耳邊,報復性的同樣在卓謹恪耳邊吐息。
“那倒不用,我的經驗可不比你少。”卓謹恪的反應比軒轅桀冷靜多了,別說,這具身子還真是一個初,曾經的卓謹恪潔身自好,從異世回來之後,卓謹恪已經過了躁動的年輕心態,也沒有去找過誰。
“你的信徒們知道,他們的教皇原來私底下,哦,不,你該不會是對信徒們出的手吧?那個莫妮卡是你的入幕之賓?”軒轅桀不知道怎麼回事,心底就是燒著一團火,讓他說出的話語都帶著濃濃得意,在嘲笑卓謹恪的虛偽。
“我絕對不會對信徒下手,至於莫妮卡,那是我的孩子。”被如此挑釁的卓謹恪,一點都不生氣。宗教的藏汙納垢的事情真的太多,不管那個世界都一樣,卓謹恪自己行的端做得正,自然不怕說。
“孩子?”卓謹恪淡定的反應,如同一盆涼水淋在身上,軒轅桀趕忙壓抑自己的莫名其妙,恢復正常。
“莫妮卡和使徒一樣,不過她身上有我的血。”卓謹恪沒有做過多的詳細解釋。
“哦。”軒轅桀轉回頭,那個美豔的莫妮卡真的讓人很難不做聯想,否則軒轅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