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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要故技重演,再來一招,一舉克敵。
他本來不必這樣約戰船幫,只是緊緊圍堵在那裡,不讓兩頭見面,時間一長,肯定會發生變故。
但是他覺得那樣不過癮,見到效果需要曠日持久地等待。
時間一長,他又怕夜長夢多,發生不利於自己的變化。
於是他就和船幫約定,明天早上在蕩天湖決一雌雄,敗者聽從勝者任意處置。
正在心急火燎,束手無策的船幫老大,如同想睡覺的時候有人送來一個枕頭,聽到這個約戰,想都沒想,馬上就同意了。
他也正想決一雌雄呢。
看到向自己的一箭三雕又順利地前進了一步,寧三陰陰地“嘿嘿”兩聲。
讓你們都在我的秘密武器面前顫抖吧。
這時麥軻一行也到了船幫老大的座船。
還沒有吃完飯的寧霸西,聽說女兒回來,鞋都沒顧得穿就跑了出來,去迎接女兒。
他心裡很沒數,不知道女兒怎麼回來的,一點徵兆都沒有。
轉眼間又換了個心思,女兒雖然回來了,指不定受了多少折磨呢。
等到父女見面,一看女兒不但平安歸來,而且身體和精神都特別好,甚至還有點樂得合不攏嘴的樣子,他就一頭霧水了,還是特別濃厚的那種。
兩眼不由得轉向了二位不速之客,又滿懷疑惑地看上路叔。
奇怪呀,連路老頭兒這傢伙也是一片坦然的樣子?
送信時那樣十分火急,難道不是真的?
可是這裡又大戰在即,真的不能再真。
路叔的一番解釋,解除了他的大部分困惑,對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他也沒來得及細問。依然沒有線索的是他女兒為何那樣高興。
對這個問題,路叔可沒敢八卦,雖然他眼見心明,胸中有數。
見他只介紹了麥軻,卻沒有介紹女兒身邊的老外,他就問女兒“這是誰,也不介紹一下?”
沒想到彼得一聽,馬上走向前去,雙手合揖,深深地彎下腰:“我是彼得,是若飛的男朋友。”
這還不算,他還加了一句:“叩見岳父大人,小婿這廂有禮了。”
什麼?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孟大幫主,如同聽到了晴天霹靂!
這是怎麼回事,天上掉下一個洋女婿?
麥軻心裡也哭笑不得。
怪不得幾天來這小子那麼好學,跟他打聽女婿見女方家長的禮節如何呢。
原來等著在這裡應用。
跟他說是說了,忘記了告訴他這事要循序漸進,還要有媒妁之言,他倒是知道取捨。
我還告訴他,第一次見面要跪下磕頭呢。
估計這個和他的信仰衝突太大,所以就自動過濾了。
這未來的翁婿好像張飛拿耗子,大眼瞪小眼地耗著。
老孟是被震的,不會說話了。
彼得這種情況是初哥,沒詞了。
而平常潑辣乾脆的孟大小姐,事關自己,也滿面紅霞,平時的那些伶牙俐齒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麥軻見狀,走上前來抹稀泥,“既然大家都介紹過了,是不是都坐下,說說明天對敵的事情。”
路叔也趕忙履行半個主人的責任,張羅大家都坐下。
其他十條龍,各舵主,也都各歸個坐,沒吃完的繼續吃,吃過的那些人也沒有離開,而是滿懷興趣地要聽聽老大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只有麥軻不動聲色,這件事情早早揭開也好,必定有神的美意在。
只是我還不知道而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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