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好看的嘴角還擒著若隱若現的笑意。
弄得彼得感覺被人放在顯微鏡下觀測一樣,缺點瑕疵一覽無餘。
看到自己的姐妹那副好奇寶寶的神情,白衣女子無奈一笑,對麥軻說,“你們不要介紹一下自己嗎,兩位不期而至的先生?”
還沒等麥軻回答,傍邊那位路叔叔,或者路大哥,就急著吼起來:“快回答小姐!你們是幹什麼的?”
他對彼得還可以容忍,對麥柯這樣的英俊小生,可從來就沒有什麼好感。
麥軻雖然堪稱硬漢形象,依然被他劃到了英俊小生的行列。
看到彼得怒目圓睜,麥軻也是眉頭微皺,那個紅衣女子說:“路叔叔,你還是先下去吧!這裡沒事,有我呢。”
這位陸叔叔雖然敢對麥柯彼得橫眉怒對,對小姐就不敢了,聽到小姐如此吩咐,敢怒不敢言地走了。
他自己走毫無怨言,可關鍵是這兩個不懷好意的傢伙還在呀!
這位不諧和因素一離開,會客室內的氣氛就大不一樣了。
白衣女子提議說。反正路上沒事,大家隨便聊聊。
麥軻覺得左右不耽誤趕路,聊就聊唄。
他知道,別管打鬥,還是說話,這條船一直就沒有停過。這時已經出了港口,進入了主航道。
現在他們也不坐著了。
那個小丫鬟把前面的窗戶開啟,四個人一邊憑欄遠眺,一邊漫無邊際地聊天。
漫無邊際當然只是表面現象,其實是各懷鬼胎的。
麥軻知道,這樣的商船,這樣的保膘衛隊,這樣看來養尊處優,又知書達理。性格開朗的女孩子,都非比尋常。
彼得呢,雖然對那個紅衣女孩剛見面就產生了一種特殊的,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但是,一進入主航線,溪江兩岸的景色一入眼底,原來的那絲羞澀馬上就被他軍事家的思維所取代。
然後。他就把主要注意力放在對地形地貌的觀測上了。
這哥兒倆茫然不知的是,從他們大喊停船的那一刻開始。二人的所作所為都被這兩個女孩盡收眼底。
連一般人看不到的飛索渡人,也沒有錯過。
由於二人的性格所致,比較文靜的白衣女孩更多地注目英俊瀟灑的麥軻;比較豪爽的紅妝女孩則更喜歡粗獷渾厚的彼得。
女人的知覺向來都比男人厲害,許多時候都是被知覺牽著鼻子走的。
這不,現在四個人已經分成了兩撥,麥軻和白衣女孩佔據了北邊的窗子;彼得和紅衣女孩則擠在南面的窗子那裡。
彼得的大塊。顯然需要更大的空間,而空間被擠佔的那位,在一個狹窄的範圍內,卻似乎甘之如飴,一反平時的潑辣。
說一見鍾情還太早點。互相好感卻使他們的對話沒有了處處提防的心機。
功夫不大,麥軻和彼得就知道了他們的基本情況,也知道了他們次行的目的和目的地。
白衣女子姓寧,芳名靜蕊,來自西南最大最富有的傳世之家。
家主寧遠志,是她的爺爺,靜蕊是他最喜歡最器重的掌上明珠。
雖然出身長房,如果她是男子,理所當然地是將來的家主,但是爺爺對她的器重,卻沒有因為她是女孩而減少。
這次遠航,她實際是受命前往光州,從他二爺爺的手裡接管那裡的家庭產業。
作為一個在內陸起家的大家族,寧遠志已經很早就與時具進了。
他不但把家族的產品透過溪江這條水上運輸動脈轉運到各個港口,而且在光州的出海港口開展了海洋貿易。
所以寧家的經濟並非只有閉塞的農業單一性;寧家的人也不是隻知道死守祖業。
那個紅衣女子和寧靜蕊是閨中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