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只是這幅地圖看上去並不完整,有些山峰雕刻了一半就隱沒在牆體旁,就連大河的走勢也只畫出了一部分,一看就讓人感覺到十分的殘缺。
我對鍾倩的見解表示認同之後就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我們最後商量,還是在前殿將這些東西都記錄下來,僥倖活著出去再去研究。
我叫她留在了高臺上,自己拍了些整體照片就走了下去。一會兒的功夫,高雷慢慢悠悠的走了回來。氣還沒喘勻我就問他那些到是什麼字,他呼哧著說:“那大概就是座山的名字吧,叫什麼‘望天峰’,對,就是望天峰。”
我呆呆地想了一會兒,於是就拉扯著他繼續跟我到處去看看,以便把這些山川河流全部記到紙上。他一聽就有點犯怵,但最後還是十分不情願的跟著我走了。
我們兩個一邊看著鍾倩的手勢,一邊左右來回的走動,我將步測的距離按比例畫到紙上,慢慢地把地磚上的幾座山和大支流、主河道全都描了出來。
等忙完這些,我們兩個也全都累的渾身是汗了。
回到高臺上,高雷一屁股就坐了下來,我也懶懶的坐到鍾倩身旁,和她一起看這幅地圖。
其實這部分地圖還是比較好認的,上面只是記載了一些大山峰和走勢,並沒有什麼隱晦之處,但正由於它只是整幅地圖的一部分,才使我們三個不明白畫這幅地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它的指向又是什麼地方。
高雷有些耐不住性子,歇夠之後就一直催促我們兩個馬上起身去後殿一看究竟,我草草的看了看屋頂的壁畫,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不過畫的全是一些類似於飛天之類的壁畫,大概是古代人寄託對長生與成仙的嚮往才繪製於此的。
見沒有什麼大的收穫,我們三個都背起揹包往下走去。
面前的石屏的確很大,大到站在底下根本就以為這就是石室的盡頭。在高雷的帶領下,我們順著石屏向東走了一會兒,不多久就看到他在前邊停了下來,指著面前的石壁就說:“就是這兒了,走,進去看看。”我還傻著呢,根本就看不出哪裡有門,就見他已經鑽了進去。等走到跟前才發現,原來他身邊的確有一扇不大的門框,說是門框,其實就是將石頭掏空了留下的方形石孔。由於裡面的顏色和整個石屏一樣,所以乍一看的確認不出來。
他們兩個在前邊帶路,我拿著手電筒跟在了後邊,剛一進這個門框,就覺得有股涼風迎面吹來,使我微微的倦意迅速消失殆盡。隨著不斷地深入,身邊的光線也逐漸的慢慢消失,直至洞裡只剩下我們三人的手電光時,我才意識到這個洞有多深,起碼我們現在還在往裡鑽著呢。
他們兩個一路也沒說什麼,不過看高雷的樣子,他現在一定很興奮,只是沒有過度表現出來罷了。
走了大概五六分鐘,終於聽到高雷說了一聲“到了”,再往前走了兩步,風一下子就大了,而且這裡面的空氣明顯要比外邊的乾冷。鍾倩拿著手電照著前方對我說:“我們兩個上次就鑽到了這裡,有點害怕就沒再往裡走。依這兒的風來看,這裡一定是個大空間,還很乾燥,現在咱們怎麼辦?”我打量著四周,漆黑一片,手電光就像掉進了深淵裡,幾乎沒有發揮出任何作用。我摸了摸身邊的石壁,的確,這裡乾燥的很,就連這麼陰冷的地方,一點水汽也感覺不出來。於是我回過頭來對他們說:“一會兒咱們都整理一下裝備,準備往裡面看看去。”
於是三人無語,全都開始動起手來。
我將藏在身後的匕首掏了出來,拿在手裡,又把其他多餘的東西塞進包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