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如同鐵板一塊。
時間不大,辰南閉上眼睛一聲沉重的嘆息,夜風颳過,吹動的衣衫獵獵作響,孤毅的身影說不出的蕭索,整整一個時辰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恍如黑影裡的一塊石柱。
一個時辰後,那名妖豔女子傍著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出了夜總會,咯咯浪笑著偎依在男人身上向一輛凱迪拉克轎車走去。
“小浪貨,等不及了吧!”中年男人一隻手在妖豔女人身上摩挲著,伸出胖嘴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
“就是等不及了怎麼滴,我等著陳爺餵飽我,可不許半途繳槍哦!”妖豔女子輕笑,往男人懷裡靠的更緊,一隻小手更是抓住了男人某個位置,上下搖動。
男人吃緊,立時有些招架不住,一隻手擁著妖豔女子,趁人不注意,手一抖將一枚藥丸吞進嘴裡,臉上立刻露出自信的表情,“小浪貨,爺今晚肯定餵飽你!”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妖豔女子突然轉身,眼睛瞄向辰南藏身之處,露出一張妖豔卻美麗的面孔來,而後被男人擁著進了車後座,凱迪拉克射出兩道雪亮的光柱絕塵而去。
辰南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呆呆發愣,煙燒到手也渾然不覺,一雙眼睛突然充血,一股狠戾的氣息瀰漫四方。
這個女人叫姚清雪,和辰南算是青梅竹馬,小時候跟在他身後一口一個辰南哥哥的叫,在學校裡辰南為了保護她經常被人打的鼻青臉腫,十七歲那年,姚清雪考上了重點大學,而辰南因為種種原因輟學。
上學那一天,辰南親自將她送到火車站,列車啟動前的一刻,姚清雪忽然探出車窗喊道:“南哥哥,等我畢業了嫁給你,你一定要騎著白馬來接我吆!”
而後列車遠去,那張清麗的面孔卻永遠留在了他記憶裡,化作終生難以抹去的永恆和刺痛。
就因為這句話,年僅十七歲的辰南透過勞務公司辦理旅遊簽證,偷渡北非,七年內支撐他活下去,並最終回到滬海的,就是女孩的那句話。
七年後,辰南再次和姚清雪見面是在一處昏黃的房間裡,當時姚清雪給他說了一句雖然老套,卻真實的情節,“八百,念你是熟人,只收你五百!”
“清雪,跟我走吧,我養你!”辰南說。
“我們不是一路人,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我!”姚清雪翩然轉身,時間不大就當著辰南的面傍了個年逾半百的老頭子,姍然而去。
回想著這些片段,辰南的手在哆嗦,眸子中血紅一片,猛然間,他將燃燒的菸頭攥在手中,狠狠地碾碎,霍然轉身向附近的一座酒吧走去。
酒吧內放著舒緩的輕音樂,卡座中一雙雙猥瑣的目光在女人們身上默默掃視著,尋找著下手的目標,而女人們則手端高腳杯,故作矜持的的盡情釋放自己的魅力,散發出濃郁的雌性荷爾蒙氣息,吸引著雄性。吧檯上,卡座中,角落裡隨處可見摟抱在一起的男女。
辰南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他剛找到空位坐下,一名穿著紅色短裙,腿上套著大網孔黑絲的靚麗女孩就走了過來。
這個女孩很漂亮,峰巒傲挺,身材窈窕,一雙白皙的藕臂在燈光下散發出淡粉色的光芒,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脖頸下一抹耀眼的雪白,絲襪網孔間若隱若現的刺眼白肉更讓男人激情燃燒,血脈噴張。
可以說這個女人就象一朵熱情奔放的玫瑰,等著男人去採擷,去將她的短裙掀起。
“帥哥,一個人呀,介不介意一起喝一杯?”
女孩直接在辰南旁邊坐下,伸手打了個響指,讓酒保送來兩瓶嘉士伯,遞給辰南一瓶,嫵媚一笑道:“失戀了,心情不好?”
“失戀嗎?算是吧!”辰南苦澀的笑了笑,眼睛卻瞄向鄰座一名少女,微一錯愕便認出了這名少女,正是徒手抓蛋時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