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見一對姐妹花抱著辰南的胳膊,頓時就是一愣,兩姐妹實在是太象了,他一時沒認出來誰是納蘭詩語
不過兩個人穿戴和氣質畢竟不同,納蘭詩語服裝更職業化,表情嚴肅冰冷,而納蘭若妃則穿的比較休閒,表情多了份活潑。因此宋長凱只是微微一愣便辨認出來,對中間的辰南視而不見,面帶笑容,向納蘭詩語伸出了手。
“歡迎詩語,你能親自前來,長凱不勝榮……”只是他說到一半,儒雅的笑容便僵在臉上。
“宋總真是太客氣了,還要親自接出來!”辰南伸手將他的手抓在手中,用力地搖啊搖,好象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似的。
宋長凱臉色陰沉道:“你是誰?”
“我是她老公!”辰南隨口說道。
宋長凱一愣,隨即臉上留出笑容,望了眼納蘭若妃道:“你是若妃的老公吧?哈哈,這樣正好,你娶若妃,我娶詩語,咱們可以做連橋了,我說若妃,你說你結婚怎麼不說一聲……”
“她是我老公!”沒等他說完,納蘭詩語把話接了過去。
“我是他小姨子!”納蘭若妃立即介面,眼神裡閃過一抹得意,越發覺得自己來的正確,看著宋長凱震驚的樣子,心裡比大熱天吃個冰激凌還爽。
宋長凱愣在當地,表情僵硬,好半天才勉強擠出點笑容,打著哈哈道:“詩語啊,你什麼時候結婚的?以你的身份結婚怎麼一點訊息沒有?”
納蘭詩語與辰南領證結婚,在滬海並沒有傳開,只是讓代凌微將訊息傳到了京城衛家,無論是納蘭家族,還是衛家,都將此事當做莫大的恥辱,因此特意遮掩訊息,宋長凱並不知情。
納蘭詩語表情冰冷道:“怎麼宋總,我們結婚還要事先通知你嗎?”
“呵呵,那倒不必,我是說以你的身份,結婚總要辦的大氣一些!”隨即他話鋒一轉,望向辰南道:“不知先生怎麼稱呼?是做哪一行的?”
“宋總太客氣了,我叫辰南,星辰的辰,南方的南,原來是洗車的!”人家如此客氣,辰南當然不好扳著臉,也客氣的回應著。
納蘭詩語氣的一哼哼,心說你說是個白領也行啊,居然整個洗車的,轉而一想,反正就是個擋箭牌,隨他說去吧。
宋長凱愣了片刻,隨即哈哈大笑,只是片刻之間他便明白了怎麼回事。納蘭詩語欲與衛嚮明訂婚的事他當然知道,如今納蘭詩語悄無聲息突然冒出來個老公,而且還是個洗車的,再聯想到納蘭家族與衛家聯姻的事無疾而終,以他的閱歷怎麼會看不出辰南只是個擋箭牌,當下心情大好,與一個洗車工競爭,無疑要比與衛嚮明競爭勝算要大的多,當即將他們讓進了包廂。
在包廂門口站著一名肌肉求虯結的彪雄大漢,不斷對辰南怒目而視,辰南對這名保鏢視而不見,悠悠然踱進了包廂。
宋長凱望向納蘭詩語的目光閃過一抹炙熱,“詩語啊,我請你多次,你都不肯賞光,今天肯賞光,真是蓬蓽生輝啊。”
納蘭詩語微然一笑,表情優雅道:“宋總客氣了,即然雙方談合作,我怎麼能不到呢?”
這句話淡然中透著嚴肅,既不失禮節,又杜絕了宋長凱的非分之想。可見納蘭詩語對於處理和這些老總紈絝的關係還是很到位。只談生意,凡是涉及到個人問題,絕不拖泥帶水,立即回絕,免得對方糾纏。
“呵呵!”宋長凱尷尬的笑笑,不過,畢竟是商場精英,迅速恢復了淡然之態:“其實我的心意你應該知道,你能來我已經很知足,至於其他的在我宋長凱看來都是次要的,你在我心裡才是最重要的。
”
宋長凱絲毫不把辰南放在眼裡,身為滬海排名前五家族企業的繼承人兼CEO,宋長凱這樣說話,無疑就是在向納蘭詩語表達愛慕之情,要追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