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認了。”
嫣然抿嘴笑笑,“李姐姐才是豔冠群芳。”
李盈盈有幾分意外,挑了挑彎眉:“不僅長得好了,嘴也更甜了。””安寧公主到。“
嫣然聽見知客的人喊出安寧公主,先是一愣,隨即道:“還是李姐姐面子大,竟然能請到安寧公主,您快去迎接公主殿下吧。”
李盈盈驚喜道:“我沒料到安寧公主會來,嫣然妹妹稍坐,我去迎接公主殿下。”
嫣然向一旁閃去,方才在來李府的路上,她看見了安寧公主的車駕,看樣不像是來李家,怎麼會突然掉頭來赴宴了?前生嫣然對安寧公主很崇拜,但前生的幾次被羞辱被教訓,今生嫣然再難對安寧公主有敬佩之情,嫣然永遠忘不了,安寧公主是貞孃的密友,她處處為貞娘說話,蔑視嫣然的一切討好,在他們夫妻失去世子爵位後,安寧公主……
“嫣然妹妹,過來。”
嫣然站在敞開的花廳窗戶旁邊,看到不遠處人向她招手,“嫣然妹妹。”
傅俊卿穿著暗紅色劍袖衫,濃眉入鬢,目若朗星,早到李府的他躲開小姐們的獻媚,應付了同窗好友後,準本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卻看見花廳中站得嫣然,她臉上不是掛著燦爛的笑容,反而帶著些許的失意屈辱,準備離去的傅俊卿停下,向她提出邀請,將她帶離花廳。
在大明男女不得私相授受,在勳貴朝臣舉辦的花會上,青年男女是可見面,可詳談,在公開場合時,對小姐少爺們的要求會松上些,當然如果躲在哪處做出苟且的事來,一樣會被侵豬籠,是莫大的醜聞,連累整個家族。
在花宴上總會見到在花見穿行的少爺小姐,他們或談論詩詞,或暗訴衷情,如果都彼此有情,冰人就可以登門提親了。各府舉辦的花宴也是變相的相親,
嫣然見到場的小姐都去迎接安寧公主了,她悄悄的從花廳的後門溜出去,前生她亦有錯,無法責怪安寧公主,也不想為前生討回什麼委屈公道,嫣然只想躲開她。
“俊卿哥哥。”
嫣然笑盈盈的站在離傅俊卿兩步遠的地方,揚起燦爛的笑容,“你不在府上刻苦攻讀,跑出來做什麼?萬一狀元旁落,你不能哭哦。”
傅俊卿視線從嬌俏的嫣然臉上移開,此處很顯眼,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你哥沒到?”
傅俊卿邁步,嫣然不自覺地跟上,“一大早哥練完射箭後,被父親領走了,我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應該是西山軍營,安平侯同西山軍營的統領是好友,浩然兄怕會被安排在西山。”
“西山軍營?很艱苦的,我還以為哥會做羽林軍呢,最不濟也得放在京郊軍營啊,西山軍營會去疆場的,我……”
“嫣然妹妹不相信浩然兄?”
“不是。”
嫣然眸子稍顯得黯淡,見傅俊卿擔心的目光,嫣然笑著說:“西山軍營是個好地方,雖然苦了些,但對安平侯府有好處。”
“你怎會?”
“嘻嘻,俊卿哥哥被我嚇到了吧,以為我會是不懂事的嬌娃娃嗎?”
嫣然一個旋身轉到傅俊卿的面前,俏皮的眨眨眼,“我相信哥會在西山軍營打出一片天地來,離著京城遠些,地位低些,比耀眼的位置更好。”
前生她就是不懂,認為羽林軍最神氣,對錶哥幫助最大,她也最有面子,不管不顧壯著膽子求了汝陽王,他將浩然安排在羽林軍中,她以為是對哥哥好,可浩然正直不似羽林軍裡的勳貴子弟,同他們格格不入,真正護衛京師的羽林軍是遺孤,浩然是侯府世子同他們也說不到一起去,浩然在羽林軍白白浪費了五六年,錯過了打根基的機會。
今生她如何還會再犯錯,對於能騙了傅俊卿,嫣然有幾分得意,傅俊卿彎著眸子,低聲道:“你是個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