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那就對不了。這操姐姐的婊崽子,簡直是食腐屍的兀鷲。他以為他可以公開侮辱我然後拍拍屁股走掉?誰大,是我還是那個吃病猴直腸拉出來的臭屎的傢伙?誰是更大的地主,我還是他?他的六寸土地連蝨子也養不了。你告訴他在這些地方誰是王。告訴他誰可以在這一帶呼風喚雨,告訴他應該像一個姦殺自己老祖母的雜種,爬來吻我的腳求饒。這個咬母牛左奶的混蛋。今天我要讓他看看是誰說了算。”
洗劫者把魯賓斯學派的油畫從金框上割下來;謝拉頓椅被切斷截肢。古銀器被放進磨損的舊鞍囊。雕花玻璃水瓶被砸碎在精織地毯上。她,拉妮,繼續刺她的刺繡,任由他們進行懲罰性的搶掠。那些老僕,阿丫、古爾巴巴、擦地板姑娘、馬伕、米爾村的村民,都站著看,蹲著聽。小米爾,一個驕傲的騎手,村裡那座蔑視一切的雕像的化身。他一刻也不停口,直到他的手下坐回到馬背上。“男人的榮譽在他女人身上,”他喊道。“他搶走我那個娼妓,就是搶走我的榮譽,把這話告訴他,那個蹦跳的喝尿小子。告訴他井蛙的故事,看巨蛙怎麼回答。告訴他小心,還要慶幸他自己走運,好在我是個風度溫和的人。我原可以剝奪他的榮譽,拿回我的。夫人,我可以胡亂糟蹋你,隨我高興,而誰敢說不呢?這裡法律是我執行的,法律是米爾執行的。祝你平安。”騎手們離去時揚起的塵土落進石榴水裡,然後沉下去,在罐底形成一層厚厚的渣滓。“我還不敢告訴他,”拉妮在電話中告訴畢奎斯。“我感到太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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