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二把手。特殊情況下,就跟之前在安南時的錢縣丞一樣,是可以代理韓徹辦理公務的。
再說另一邊,察覺到孫女不見後,陳家祖母先是慌亂的到處找尋一番。後實在找不到人,陳家便也忙去官府報案。
只這案子是報了上去,但賊人是有預謀的以自賣的方式進的陳家,在官府所登記的賣身契上的資訊自然便全是假的。
此時距離賊子把人擄走已經過去十幾個時辰,時下資訊又十分閉塞,官府一時之間竟也不知從何查詢。
就在陳家二老崩潰難過又自責不已時,韓徹帶著陳氏女歸來。
一直以來表露出來的都是堅強果敢的陳氏女,其實也不過十五歲少女。於是在見到陳家二老的那一刻,這幾日所經歷的驚險恐懼等情緒終於爆發,只見她一頭撲進陳家祖母的懷裡,當即便哭出聲來。
陳家祖母抱著失而復得的孫女,也自責又難受得老淚縱橫起來。
“多謝韓大人相救之恩。”陳家祖父哽咽著聲音,與韓徹作揖行禮道。
韓徹忙攔住:“陳老大人快勿要如此,實不敢當。”
這事還真不是他救的陳氏女,他只是接到了自救後陳氏女的報案。便是這次親自過來,韓徹主要也是為著查案。
在陳家人情緒稍微穩定一些後,韓徹也沒再做多耽擱,直接詢問道:“不知老大人可否把當初經手過那賊子入府和這次燒香同往的相關人員喚來,我需得與他們做一番查問。”
陳家祖父便忙道:“韓大人請稍等,我這便命人去傳喚。”
片刻後,廳內便站了許多人。
面對這麼多的人,韓徹的注意力,則主要放在站立在最前面的一對中年男女身上。
男的是陳府的管家,當初購買那批僕從時,是他負責去辦理的。
女的則是陳家祖母身邊伺候多年的老人,去燒香時挑選隨行僕從,是她主要負責的。
韓徹這時說道:“說來也是巧,我前幾日赴柏州來任職途中,竟碰上三賊子擄走陳家小姐,便出手救下。”
站立在自家祖母身邊的陳氏女聞言,便錯愕的看了韓徹一眼。但很快,她便反應過來,很好的收斂住眼底的情緒。
“三賊子也被我的人全數抓獲,在審問時,這些賊子為求輕判便告我,言道他們並非主謀。”說到這裡,韓徹停頓了下,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面色越來越慘白的二人,輕笑問道:“你們猜,那賊子口中的主謀竟是誰?”
沒錯,韓徹確實是在詐他們。
三賊子是在柏州死的,事發後,陳氏女及時來報案,韓徹也未作太多耽擱,便帶人火速趕來陳家。
韓徹便猜測,三賊子死亡的訊息一時半會可能還未傳到平洲這邊的有心人耳朵裡。
之前從安南返程回京時,吳大郎還曾與韓徹言道,時下盜寇賊匪在攔路打劫時,面對外放官吏或是書生,都會盡可能的避開。便是一不小心打劫出錯到書生身上,有些盜寇賊匪還會自認倒黴,把書生放了,打劫到的財物也會悉數退還。
為的便是不想沾染上與官府有關的麻煩。
所以這次的事情,若是放在一般的富貴人家,韓徹也不會這般肯定的做此猜測。但陳家不是一般人,乃是平洲有名計程車族,陳氏女的父親更是品階並不算太低的京官。
擄人的三賊子也是隔壁柏州小有名氣的放貸人,他們不可能不知曉陳家的身份地位。卻還有膽氣去這般行事,若說沒有其他緣由,誰能信?
被韓徹這麼一詐後,那二人果然便越來越扛不住,露出了異樣。
只見二人眼神慌亂不說,在這等寒冬臘月的天氣下,額頭竟還滲出一片片的汗珠。
陳家祖父也非尋常人,之前是被孫女被擄的擔憂和恐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