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詫異:“你是說,陳尚宮對大兄……?”
三娘抿嘴:“起初我也只是懷疑……如今看來,大約應是真的。”
事實上,不管是陳大娘子,亦或者是韓徹,都未曾對外透露出半分情意或不妥。
三娘能察覺,一來是她出入宮廷的次數頻繁,自然就跟陳大娘子接觸的也多。
縱使陳大娘子嚴守宮規,進退得當,但一個人對自己的態度是否過於友好,如他們這類人精,是不可能覺察不出來的。
再者,韓徹又是三娘兄長,也遠比旁人更多幾分瞭解。
這麼些年,家裡給韓徹相看了也不少。甚至隨著韓徹的官職越來越高,也沒少有下官起攀附之意,欲結兩姓之好。
然而都被韓徹拒絕了。
只偶然間,柳氏在家中提及陳家娘子時,韓徹竟露出難得的認真神色。
不過陳大娘子和韓徹之間到底是不是真的,也都只是三孃的猜測,眼下也更不是細究這些的時候。
李澤一面著手加快速度準備起來,一面也派人趕緊去尋了韓徹。
韓徹一得到報信,立刻就趕了過來。
“宮裡確實生變了。”哪怕三娘那樣說了,李澤也依舊利用自己的訊息渠道,在這短短時間裡儘可能的做了確認。
韓徹面沉似水:“懇請殿下即刻下令,緝拿亂黨!”
這一晚,三娘是在一陣陣的喧鬧嘈雜聲中緊張渡過的。
臨近天亮,方才有人匆匆趕來。
三娘聽聞後心頭一跳,立即站了起來:“宮中情況如何了?”
“王妃且放心。”來人抑制不住嘴角上翹:“殿下已平定禍亂,吳王、張鐸等皆已悉數被擒。”
至於楊妃,畏罪自殺了。
可她死的是容易,免受了生前苦,奈何謀逆數罪之首,楊家舉族上下皆跑不掉。
等到李澤派人接三娘入宮時,李彥躺在病床上,儘管經太醫院全體上下竭力救治,也已然是迴光返照。
三娘這邊,在協助李澤安排人去處置了楊妃和宦臣張鐸在內宮中殘存的爪牙後,便召喚了陳大娘子來中宮殿內說話。
“這一次,多虧陳尚宮及時報信。”
“此乃臣之本份,萬不敢當。”陳大娘子忙道。
三娘笑了笑,又繼續詢問了她一些內宮事宜。至於韓徹和陳大娘子之間的關係,她卻並未提及一字半句。
不多時,陳家大娘子領了三孃的旨意從殿內出來。韓徹正好與三娘派去的內侍帶著過來,二人在殿門外相遇。
“韓大人。”陳家大娘子見禮。
“陳尚宮。”韓徹回禮。
於是這一日,柳氏急急忙忙進宮,來詢問起三娘此事。
“可是二兄願意主動說了?”三娘笑著問。
“你竟知曉?怎的也和你二兄一起,之前竟半分不露!”柳氏不禁埋怨道。
若說這些年來,為著韓徹的婚事,柳氏可謂是急得不行。甚至都想著,甭管韓徹想娶誰,她都沒有不願意的了。
這次竟沒想,韓徹會與陳家大娘子相互有意。
“可喜歡?”三娘又問她。
“喜歡!”柳氏可謂是滿意極了。
時年九月,新帝李澤登基,冊王妃韓氏為後。
十月,陳家大娘子被賜婚宰相韓徹。
抱歉拖了這麼久。
中間頸椎病犯了,疼到直接起不來,緩和了一天後去醫院拍片,頸椎曲度反張,寰樞關節也紊亂,頸椎前後沿骨質增生。
做了一段時間理療後,這本原定的番外一直不知道怎麼寫。找感覺找了許久,今日才補齊。
事實上,不管是陳大娘子,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