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沉沉著聲說道。
對於陰陽師言師還是有一些顧慮的,也許是收了那個可能就是陰陽師的大和先生的影響,言師絲毫看不出眼前這個陰陽師的實力。
眼前這個陰陽師的肉體力量差的幾乎還及不上一個普通人,體內的力量卻被他手裡捧著的那面鏡子遮的嚴嚴的。
對於這種看不出實力的對手,言師從不輕敵,輕敵的下場是危險的。
眼裡露出了一絲詫異,松井濤操著一口不流利的漢語說道:“你這支那人倒是也挺有見識,呵呵,居然認識尊貴的陰陽師。”
從對方囂張的語氣來看,對方是一個很倨傲的人,而這種人分兩種,一種是很有本事的,另一種就恰恰相反,是很沒本事的。
卻不知這個陰陽師是哪種,不過從對方手裡持著的青銅鏡來看,對方應該只是一個術靈師。
“你的身手倒是不錯,就這麼一會功夫就殺了一箇中忍嗎?”松井濤不屑的看著地上那個頭顱去了大半的屍體,臉上露出了一絲噁心的神色,隨即把目光從那屍體上移開,看著言師身上的傷痕,點頭滿意的說道:“恩,才被刀劃傷了一點,應該有上忍的實力了!”
松井濤那絲神色一絲不露的都進了言師的眼裡,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
上忍實力?
看著腳下那個似乎才只是後天極致的中忍,撇了撇嘴,上忍又能厲害到哪去!
“支那人!說出來你另一個討厭的支那人在哪裡?我可以考慮不殺你,讓你為我大日本帝國辦事!怎麼樣,這對一個支那人來說,是無盡的榮譽!”
另一個同夥?蒼梧?這些人找不到?
他去了哪裡?
不怪得這些實力地位的忍者也能進得了屋裡,卻是蒼梧故意放進來的,這傢伙此時可能不知道正在哪看著戲呢!
第肆拾肆章 來襲(下)
可惡的蒼梧!
言師咬著牙想到,他一定是知道有人來了故意把他們留給我的!
“你沒聽到松井大人在問你話嗎?你這個該死的支那人!”卻見一個下忍服飾的忍者漸漸的從牆角浮現了出來,一臉惡狠狠的看著言師。
見有人打斷了自己想問題。
言師嘴角輕輕的一抽,眉心傳來了一股清涼,言師只覺的自己的頭腦好像突然清醒了不少,但是神情卻更加的冷漠了起來。
一雙眼神如同利劍一般刺在了那個下忍的臉上,那副惡狠狠的樣子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無限的恐懼漸漸的爬上了他的臉,在言師強大的精神壓力下,他什麼在言師的眼睛裡看到了他自己慘死的樣子,心驚之下一屁股做在了地上,卻是怎麼爬也爬不起來。
看著那個下忍懦弱的樣子,言師臉上閃過一絲的不屑,眼睛掃了一眼臉上已經出現了一絲慍怒的松井濤,喉嚨裡運動了一下。
呸!
一口濃的發綠的濃痰在言師先天真氣的灌注下如同一顆子彈一般帶著一絲氣鳴聲朝著松井濤的臉射了過去。
松井濤的臉瞬間就變了幾個顏色,毫無疑問如果這口痰吐實了,就是幾厘米的石板也是照穿,更何況松井濤這幅比起普通人還有差上幾分的身板。
松井濤忙舉起手中的青銅鏡,青銅鏡閃過一絲符文,一道肉眼可見的灰色光芒出現在松井濤的身上,巴掌大的青銅鏡發出一道拳頭般大小的灰色的光芒如同鐳射一般射在了牆角那名受了言師精神力壓迫的下忍身上。
啤!
那口濃痰的如同膠水一般戶在了松井濤的臉上,那口痰的量幾乎覆蓋了他整張臉。
於此同時那名下忍的頭顱如同一被一個重錘砸過一般,咵的一聲,變的稀碎,兩顆眼珠被彈出老遠,黃的白的流滿了一地。
傷害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