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中那種無色無味,又能把人瞬間放倒的毒物哪裡去找?話說,天獄倒是能種植出來,但是既需要植物種子,還需要足夠的時間來生長……
所以,還是要依靠出其不意的瞬間打擊!
葉青做好了所有準備,稍稍開啟書房門,用著鄭名淵的嗓音對外面喊道:“疆叔,進來一下。”
蔣疆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木頭人一樣推開了厚重的房門。
書房內,葉青扮成的鄭名淵站在書桌左側,閉著雙眼的鄭源靠著椅背,似乎是睡著了,他面前的書桌上,擺放著酒瓶和酒杯。
“父親心情不好,喝得不多就醉了,疆叔,麻煩你把他扶去臥室休息吧。”
蔣疆默默點頭,隨手帶上了書房大門。鄭源的書房與臥室是連通的,不需要走這個門。
蔣疆剛剛跨前兩步,葉青雙手一抬,噗噗噗……
帶著消音器的伯萊塔再度發威,雙槍連發,右手三槍目標是蔣疆的胸膛,左手三槍是他的腦袋。
年近五十的蔣疆,反應速度雖然不比從前,但仍是瞬間做出了躲閃,胸膛三槍肯定是躲不過了,他左手護住面門,枯木一樣的小臂竟然把兩發子彈擋了下來,只有一發子彈撕裂了他的左臉,扯碎了他的左耳。
不是葉青的槍法不準,而是蔣疆的頭部小幅度一晃,原本是正對面門的子彈只能構成這樣的擦傷。
沒等葉青繼續發射更多的子彈,他右手一揚,飛刀閃現!
葉青早有防備,左手微微一動,手槍瞬間變成了一面盾牌。這是葉青自己製作的盾牌,三公分厚的實心木板包裹了一層不鏽鋼板,近距離下,抵擋突擊步槍的子彈也應該不成問題。
鐺!
一把小巧的飛刀釘在了盾牌上,它的威力肯定比不上步槍子彈,不可能把盾牌穿透。
偌大的一面盾牌,把葉青護得嚴嚴實實,蔣疆當然知道,自己再甩出十把飛刀也不可能傷到他。於是,他深吸一口氣,整個身體炸出噼裡啪啦的爆響,似乎只是一秒內,身軀就漲大了許多。
呼!
蔣疆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悶吼,一個虎撲朝葉青衝來。
形意之虎形,如同猛虎撲食,全力以赴,毫無顧忌!蔣疆胸中三槍,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一出手就是同歸於盡的拼命招式。
唰!
葉青瞬間消失,無影無蹤;蔣疆身體前衝,於驚愕中撲了一個空。
唰!
葉青一閃又現,出現在原本的位置,但是面部方向已經掉轉過來,變成了在蔣疆背後暴起陰手。
形意之熊形,葉青一掌暴擊,準確拍中蔣疆的後心,然後不等他做出任何舉措,唰,再一次賴皮的躲進了天獄。
蔣疆隨著虎形撲擊的慣性,再加上葉青的暴熊怒擊,整個人騰空而起,嘭地一聲撞在牆上。
落地後,他噗嗤一大口黑血噴了出來,血液中明顯夾雜了一些塊狀物,已經被三發子彈攪碎的胸腔,如何受得住葉青狂暴的打擊。
葉青躲在天獄裡不再露面,當然還能時刻觀測到天獄外面的情況。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半分鐘之後,蔣疆的胸膛起伏已經非常微弱了,葉青當然可以把他耗到死透,但是那樣太浪費,真的死透,他的一身技能也就無法抽取了。
唰!
一個人影閃現在書房之內,原本還奄奄一息的蔣疆突然暴起,張口噴出了一道紅光。
口腹密劍!
他所能施展的最後一記殺手鐧。
剛剛閃現出來的人影悶哼了一聲,捂著咽喉萎然倒地。
飛刀見功,蔣疆卻面如死灰,重新躺倒在地,目光開始失焦,嘴裡還在含糊不清的喃喃道:“不是……”
是的,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