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島城的背後,可這本願證寺證意也真是,哪裡不好走,偏偏要從自己這裡走,你說你走吧,就找些隱蔽的地方,可他到好,偏偏朝自己麾下軍勢撞來,要是真將他交給信長的話,恐怕信長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才對。
不管怎麼說,這本願寺證意是非交不可的,看來,還是讓信長去頭疼吧。
不過,不管是不是信長是不是要打壓自己,但氏宗可沒有打壓家臣的打算,既然將本證寺證意被擒獲,那麼自己也應該論功行賞才是,想到這裡,只聽氏宗開口問道:“本願寺證意是由誰擒獲的。”
渡邊守綱綱想說是自己所為,不過,轉念一想,若不是前田利家大人機警的話,那麼這本願寺證意早就不名不白的被自己斬殺了,如此一來,自己又豈能建此大功,想到這裡,只聽渡邊守綱開口說道:“回主公,雖然是在下發現的,不過,若不是田大人識破對方身份的話,在下也不可能建有此功,還請主公定奪。”
氏宗聽完,不由想道,渡邊守綱跟隨自己的時間也已經不短了,而且一向忠心耿耿,由於他的主要任務是率領精甲騎保護自己,所以,在賺取功勳上,不如前田利家與蜂須賀正勝,不然以他的能力,至少也應該和他們一樣是侍大將身份才對,這此雖然輕鬆,但的確是大功一件。
再說,就算只是將本願寺證意斬殺,那功勞也是不小,在加上其平日所積攢下來的功勞,也是時候晉升渡邊守綱身份的時候了。
想到這裡,只聽氏宗開口說道:“這此渡邊守綱擒獲賊首當為頭功,又加之你平日多有功勞,所以我現在晉升你為侍大將,年俸500貫,並以侍大將身份繼續統領精甲騎。”
渡邊守綱聽完大喜,自己也終於邁過這到坎兒了,只要成為侍大將,那麼部將也就不遠了,只聽渡邊守綱激動的說道:“多謝主公厚賞,屬下必誓死效忠主公,誓死效忠高山家。”
只見氏宗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你能有這樣的心意就可以了。”說完,氏宗又看向前田利家,說道:“這此你能識破本願寺證意的身份,多少也算有些功勞,此功暫且記下,日後再有功勞一併封賞。”
只聽前田利家連忙恭敬的說道:“多謝主公。”
同在這裡的杉谷善住坊見兩人皆有賞賜褒獎,感到十分煩悶,在他看來,不管是渡邊守綱也好,前田利家也罷,這次功勞根本就和白撿的一樣,雖然他有些眼紅,不過又轉念一想,剛才自己也不是沒看到這本願寺證意,但當時,還以為他只不過是一名慌不則路的小僧,根本就沒有多想,這可怪不了別人,而是自己沒有把握住機會。
看來雖然只要跟隨主公,前途肯定是無限光明的,不過,本家之中無一庸才,若是自己總是如此大意的話,就算功勞很多,但這些功勳也很難落到自己身上,看來,以後還要處處留心才是。
時間不長,只見長谷川秀一,快步朝自己這便跑來,待剛一來到近前,便聽他開口說道:“高山大人,原來您躲在這裡,如今長島城已經被我軍奪取,逃亡的僧眾也被斬殺待盡,主公已經下令收軍,還請高山大人率軍儘快返回才是。”長谷川秀一一邊擦去額頭的汗水,一邊開口說道。
“有勞長谷川大人了,在下這就率軍返回。”
長島城中,由於除天守閣以外的房舍已經全部被拆毀,正好可以讓織田家大軍全部入住城中。
氏宗剛在城中找了一塊空地,還沒等把帳篷支起來,便與織田家其他家臣一起,被召到評定室中。
待家臣坐定之後,只見信長也在這時從內室走了出來。“河尻秀隆何在。”待其剛一坐下,便開口叫道。
河尻秀隆滿懷激動的上前一步,跪倒在評定室正中,高聲說道:“屬下在,請主公吩咐。”只見信長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這次長島城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