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抓樹妖,她蹲在稻草堆裡,腳都麻了。
“瑾夕,那樹妖是穆遠,快把他放開。”蕭敬超白瑾夕喊道。
穆遠?當白瑾夕聽到這兩字時,楞了會,回神時,指尖蕭敬拿著劍走到穆遠身邊,一劍將紗網劃成兩半,穆遠眨眼被蕭敬救出了紗網。
“穆遠,睿冽風他在那?”看清楚真的是穆遠,白瑾夕激動的語無倫次,抓住穆遠的雙臂心急的問道。
只是,她的手剛觸到穆遠的手臂,穆遠惡狠狠推開白瑾夕,極其厭惡道,“滾開,狠毒的女人,別在這裡假惺惺裝好人,我家王爺要不是因為你,也不會中毒落個半死不活的模樣!”
穆遠推的很用力,受傷的白瑾夕被他這麼一推,一霎倒在了地上。
身後的蕭敬見白瑾夕跌倒,感覺到情況不太對勁,皺眉問道,“穆將軍,你這是怎麼了?”
穆遠沒好氣甩袖,哼了哼,“你問你的好徒弟,她都做了些什麼。”
和蕭敬對視,白瑾夕一臉不明所以望著穆遠,問道,“我惡毒?睿冽風是因為我才中毒?這是怎麼一回事?”
白瑾夕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穆遠更氣,氣沖沖道,“你好意思問,我家王爺擔心你有個萬一,出征前把你交給神醫,對你掏心掏肺,什麼都先為你先著想打算,就怕你有個什麼散失。我家王爺這輩子欠你什麼了,對你好到再不能好的地步,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竟然還要來害我家王爺。”
想到自家王爺在閻王殿裡轉悠了一圈才回來,穆遠滿腔都是對白瑾夕的恨意。
“我…我沒有害睿冽風,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白瑾夕從地上爬了起來,追問道穆遠。
中毒的事,鳳夕燁說是葉曦兒在睿冽風的乾糧里加了劇毒,和她有什麼關係?
白瑾夕聽的稀裡糊塗,更不明白穆遠的氣從何而來。
氣氛僵持,蕭敬忍不住插話道,“穆將軍,以我對瑾夕的瞭解,她不會做出害我師兄這種事,我看想必是其中真有什麼誤會。”
蕭敬幫白瑾夕說話,穆遠依然還是氣。
他應道,“誤會?我家王爺人都快死了,我會拿他的命來開玩笑嗎?”
穆遠哼了哼,抓起昏死在地上的男壯丁,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回山洞看看自家王爺的情況。
蕭敬和白瑾夕看到穆遠要走,急了,即刻擋住去路,問道,“我師兄人在那裡?”
穆遠目光狠狠瞪了一眼白瑾夕,冷漠應道,“我不會再讓你們害我家王爺。”
穆遠不肯說,白瑾夕一陣心急,應道,“穆遠,你一口咬定我害了睿冽風,你有什麼證據?萬一我是被人陷害的呢?你有沒想過,我為什麼要害睿冽風?睿冽風對我那麼好,我害他有什麼好處?”
“你自己心裡清楚,何必問我!”穆遠甩袖便想離開。
只是,白瑾夕卻攔住他的去路,張開雙臂,固執問道,“不說清楚,今晚別想離開!”
穆遠瞥了一眼小身板的白瑾夕,眼眸裡劃過一絲蔑視,冷笑道,“憑你能攔住我?”
他是皇宮一等一的高手,在睿冽風身邊待了多年,十個男人都未必是他的對手,何況一個小小的白瑾夕。
白瑾夕和穆遠互不相讓,一旁的蕭敬再也忍不住,喝聲道,“穆遠,帶我和瑾夕見我師兄,我是神醫,師兄的毒,沒準我能解。”
蕭敬語畢,白瑾夕搶話道,“我的血能解百毒,不管中了什麼劇毒,喝了我的血,過幾天就能活蹦亂跳。”
穆遠猶豫了會,最後想到現在他們家王爺危在旦夕,只好妥協道,“我帶你們去見他,如果敢再害我們家王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最後一句話,是對這白瑾夕說的。
還是惡狠狠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