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曦兒?白瑾夕愣了會。
那些東西是葉曦兒交給睿冽風的,穆遠說的,也不是不可能!
葉曦兒和鳳夕燁才是一夥的!
於是,白瑾夕應道穆遠,“這東西也不是不可能是葉曦兒借我的名義送給冽風,她才是鳳夕燁的同黨,我從來沒有和鳳夕燁合謀害冽風!”
“狡辯!”
穆遠和白瑾夕兩人吵的不可開交,一旁的睿冽風再也忍不住出聲道,“夠了,都別吵了,這件事,本王心裡有數。”末了,睿冽風轉向穆遠道,“這件事和瑾夕無關。”
睿冽風從頭到尾都護著白瑾夕,穆遠心裡有些不服,可睿冽風畢竟是他的主子,平時對他也不薄,穆遠只好氣沖沖的走出了洞口,打算到山上打些野味做晚餐。
看著穆遠離開,白瑾夕心裡也不好受,奔到睿冽風身邊坐下,開口道,“我就說葉曦兒和鳳夕燁是一夥的,他們合謀想害你,叫你提防一些,當初就是不肯把我的話放心上,你還數落我吃醋,你看,現在他們把你害成什麼樣?我差點就看不到你了。”
一想到和睿冽風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白瑾夕無比難受,臉色白的已經沒有一絲血色。蕭敬見白瑾夕和睿冽風有很多話要說,於是,獨自一人也走出了山洞,留下她們兩個說話。
“害你擔心了,我以為葉曦兒會看在她父親的份上不會害我命,可是…沒想到她……”睿冽風嘆了口氣,他早知道葉曦兒和鳳夕燁是一夥的,只是,沒有想到葉曦兒這般不念舊情,害他性命這種事也敢做。
睿冽風擰著眉頭,此刻有些後悔收留葉曦兒。
“原來你早就知道葉曦兒是窩藏在睿王府的內奸?”白瑾夕驚住,從是床上站了起來,“睿冽風,你真可惡,明知道她和鳳夕燁合謀,還把她留在身邊,還來氣我!”
白瑾夕氣死了,氣嘟嘟立在床前,瞪著睿冽風。
“瑾夕,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怕你擔心,更怕揭穿葉曦兒帶來殺身之禍。”睿冽風艱難從床上下來,板住白瑾夕氣鼓鼓的臉。
“原來是這樣…可是你騙的我好苦…”白瑾夕微垂著腦袋,心裡微微好受了些。
“瑾夕,對不起,害你受苦了。”白瑾夕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睿冽風以為她還在生他的氣,忍不住伸手想攬白瑾夕入懷,只是,睿冽風剛伸手,白瑾夕條件反射將睿冽風推開。
白瑾夕反應過於激烈,睿冽風伸出的手僵住,不明所以問道,“瑾夕,你怎麼了?”
白瑾夕臉色慘白,掩飾道,“我…我沒事…”
她將睿冽風扶住,開口道,“冽風,還是躺著好,你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清除。”
睿冽風嗯了聲,便躺在了石床上,然,他剛躺下,用力一拽白瑾夕,一霎,白瑾夕便滾到了石床上。她想掙扎著起身,卻被睿冽風緊緊鉗住腰身怎麼也掙脫不掉。
“瑾夕,陪我一起睡。”睿冽風拉住掙扎的白瑾夕。
睿冽風身上有傷,白瑾夕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好嗯了聲。
“瑾夕,你不開心嗎?從見到你開始,就沒見你笑過。”從第一眼看到白瑾夕起,睿冽風便覺察到白瑾夕的異樣,一夜之間,白瑾夕似乎成熟了不少。
白瑾夕搖頭,沒有啃聲,安靜躺在睿冽風身側。
“瑾夕,你怎麼了?”睿冽風擰眉,緊盯著她慘白的臉看。
“還在為穆遠冤枉你的事不開心?”
睿冽風試探性問道。
白瑾夕頓了會,緩緩吐出幾個字,“別問…我很好,更沒有生穆遠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