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現代的家!
看著白瑾夕發愣,俯身扳過她的臉,然,夙夕燁卻發現白瑾夕的臉頰上有五指印,臉還有些紅腫。
夙夕燁捧著白瑾夕的臉頰愣住,笑容一下隱去,追問道,“你的臉……,誰打的?”
看到夙夕燁臉上的怒焰,白瑾夕笑容也僵住,生硬回道,“有誰敢打我呀,我的臉都是被你氣紅的!”
“別騙我,宮裡扇耳光的事我見的多,臉有沒被人打過,逃不過我的眼睛。”夙夕燁心疼地噌了噌白瑾夕被太后打過的臉頰,臉上劃過憤怒。就算白瑾夕不肯說他也知道是誰打的白瑾夕。
皇宮裡除了他,也只有太后敢動他的人,就連那些黑衣刺客也是太后的傑作!
“夙夕燁,別多想,我是…臉紅!”白瑾夕再次愣住,夙夕燁怎麼知道誰打了她耳光?
但,她還是故意隱瞞了這事。
太后是夙夕燁的祖母,她可不希望看到他們不合。
夙夕燁沒有說話,白瑾夕望著夙夕燁氣怒的臉,亦是問道,“肚子餓了吧,我讓宮娥送些粥過來。”
氣昏了頭的夙夕燁沒有立即回白瑾夕,白瑾夕等了會,見夙夕燁沒有反對也沒應允,便自己起身走到房門口喚丫鬟將夙夕燁的粥和湯藥都送過來。
御醫囑咐,這半個多月,夙夕燁要按時喝藥,後背的傷勢才好的快,看來這半個多月,她要天天給夙夕燁送藥。
喝完藥和粥,夙夕燁堅持要起床料理事務,白瑾夕也攔不住,只好由著夙夕燁帶著傷勢去御書房。
*****
御書房。
夙夕燁讓小太監給太后傳話,不一會,太后在人群簇擁下款款來到御書房。
太后見夙夕燁臉色難看,琢磨著問道,“太子找哀家何事?”
夙夕燁扔下手中的摺子,步下階梯走到太后跟前,冷淡開口著,“太后,何必這般不待見太子身邊的人?”
太后微怔住,夙夕燁口中他身邊的人,想必是指白瑾夕吧。
太后平靜如常,眉頭卻皺了皺,“太子想和太后說什麼?”
“太后,白瑾夕她只是一個單薄的女子,她沒有任何威脅你的地方,為什麼要對她痛下殺手?”這麼嚴重的事夙夕燁直言,並不想與太后打馬虎眼。
夙夕燁語畢,太后冷靜的臉上終於劃過一絲慌亂,夙夕燁怎麼知道是她派人刺殺白瑾夕?
頃刻,太后慌亂的神情稍縱即逝,冷靜回道,“太子,沒有證據可不能這般冤枉太后,你可知道太后含辛茹苦將你培養二十餘載,不是讓你為了一個外人,而這般質疑太后,這樣你讓太后多寒心?”
對視太后鎮定的眼睛,夙夕燁勾唇回道,“太后養育孩兒是一件事,太后傷害孩兒身邊至關重要的人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白瑾夕真成了你刀下的亡魂,你可知會讓孩兒多傷心?”
太后冷哼,“太子就這麼肯定,那些刺客是哀家的人?”
“沒有確切的把握,太子豈敢冤枉了太后?”夙夕燁反問,從袖中從黑衣刺客頭頭那裡搜查而來的令牌扔到地上,乒乓數聲,令牌在地上滾了幾圈,恰好落在太后腳下,太后低頭,那後宮鳳權的令牌無處遁形,這麼尊貴的令牌,後宮也只有太后老人家一人才有。
太后臉色僵住,有些難看,支支吾吾回道,“前…些天,哀家令牌被盜,定是其它賊人所為。”
“哦?是嗎?這麼巧。”夙夕燁冷笑,沒有當面戳穿太后,留給她最後一絲顏面,“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希望太后能高抬貴手放白瑾夕一條生路,她只是一個簡單的女子,並不礙太后的事,如果,這番警告之後,太后還要一意孤行,本太子也不會坐以待斃。”
夙夕燁冷眯著眸子,臉上竟是寒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