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管是什麼身份,只要道理在自己這邊,就不懼怕任何人。
等車廂裡的人出來,如果不是自己知道的那幾個惹不起的人物,那就一併抓起來交給王爺,如果是自己知道的那幾個大人物,那就告罪一聲,只抓罪魁禍首便是。
蘇龍早已發現了車廂外的異樣,人沒有下車,靈識一掃,車廂外的一切就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裡,看眾人的表情,就能大概猜測出事情的經過。
蘇龍沒好氣地搖搖頭,別人都知道行事要低調,偏偏自己選中的這個車伕卻是行事高調的要命,難道自己當初教訓輕了?讓他沒有長記性,還是冷血認為自己一個剛進入先天境界的人,就可以縱橫蒼蘭帝國,難逢敵手了?
氣憤歸氣憤,自己手下惹出了麻煩,自己這個當主人的顯然不能視若無睹,總是要出面幫助手下解決問題的。
推開車廂門,蘇龍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張龍、張虎疑惑地望著蘇龍,這就是車廂裡的神秘人?怎麼看,也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罷了,毛不知道長齊沒有。
兩兄弟再次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眼裡看見了一絲放鬆的意味,同時也暗暗發笑。自己實在是小心過頭了,還意味車廂裡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沒想到就出來這麼一個半大孩子。
兩兄弟望向雷晨的眼神,不由充滿了一絲惱怒的意味。
都怪這個玫瑰家族的公子坐的位置不對,才會讓自己誤認為車廂裡坐著什麼大人物。
雷晨看見張龍、張虎兩人投來的兇狠眼神,彷彿隨時要吃掉自己一般,心下暗覺莫名其妙,哪裡能猜到兩兄弟的心思。
“你們三個,是自己束手就擒跟隨我到大牢裡走一趟,少受點皮肉之苦,還是要我們兄弟動手將你們抓回大牢。先告訴你們,我們兩兄弟的手下可是不知道輕重。”
張龍一臉傲然地望著蘇龍三人,在他的心中,蘇龍三人對自己兄弟壓根構不成什麼威脅,除了那個車伕要稍稍費一番手腳,其他兩個少年?嘿嘿,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這也許就是修真者與普通人之間的區別。修煉者只有修煉者才能彼此感應,普通人看向修真者,那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區別,修真者身上會自然帶上一股飄逸出塵的氣息,不過,許多飽讀詩書的大儒身上也同樣有著這樣的氣息。
張龍、張虎兩人下意識地將蘇龍歸結於飽讀詩書的世家子弟。
“如果我說,我們兩條路都不選擇,怎麼辦。”
沒等蘇龍說話,冷血搶著說道,自從與五公子逃亡以來,自己就諸事不順,活得好不憋屈,也連帶著自己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起來,哪裡能忍受別人的挑釁,即使明知道自己打不過,嘴上卻是不願意輸陣。
蘇龍沒好氣地掃了一眼冷血,這貨就是一個欠揍的命,生怕把事情鬧不大,路上也聽雷晨訴說了一些蒼蘭帝國的情況,白水城白水王更是雷晨都異常尊重的物件,這就是一個龐然大物級別的存在啊。自己還想在蒼蘭帝國混混,可不想還沒加入蒼蘭帝國,就先與蒼蘭帝國的巨頭白水王鬧出什麼矛盾來。
想到這,蘇龍不由冷冷開口呵斥道。
“閉嘴。你是不是很牛掰,牛掰的話,你就去與兩位大哥切磋一下,我不會攔著你。”
我一個人去與眼前這兩個明顯不是善類的高手切磋?那不是找虐嗎?再笨,冷血也知道蘇龍是不高興了,悻悻然站到一旁,閉上了嘴。
張龍、張虎兩人仿若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望著蘇龍三人如小丑般的表演,兩人心中異常默契的想著一會將三人抓到大牢,應該用什麼樣的刑具來好好拷問一下,指不定這三人是其他國家派來的奸細。
你說你不是?你說我就信啊,我說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