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呂靖也是參加過念師大會的人,師徒二人,連續兩次代表東林郡參加念師大會,甭管取得的名字是多少,在東林郡的念力師中傳開,那也是一段佳話。
所以,當孔凡提出異議,不同意史可郎代表東林郡參加念師大會,呂靖和史可郎,都很生氣。
最為主要的是,孔凡提出異議的時候,還無法確定羅真是不是已經成為玄師,只是說有可能。
就因為羅真有可能是玄師,孔凡就否決了史可郎代表東林郡參加念師大會的提議,這當然讓呂靖和史可郎感到很不滿。
連帶著,對羅真也仇視。
殿中的長老分為兩派,自然是一方支援呂靖,同意呂靖的徒弟史可郎代表東林郡參加念師大會,另一方,則是支援孔凡。
呂靖才是排名第十的長老,與孔凡自然無法相比,但呂靖卻是有後臺的人,他的師父,是三大太上長老之一的袁無清,憑這個身份,自然不必顧及孔凡是三長老的身份。
“晚輩正是!”對於呂靖的陰聲陰氣的語氣,羅真不卑不亢的回答。
“哼哼!聽說你還是位玄師?想代表本郡參加念師大會?”呂靖語氣諷刺的道,顯然不怎麼相信。
“我是玄師!我想為本郡奪得一個好名次!”羅真淡淡地說道。
呂靖不是孔凡,羅真會對孔凡解釋,他已是二級玄師,但他賴得跟呂靖解釋。
跟呂靖客氣,只是他作為一個晚輩來到念師總會應該盡的禮儀,在羅真心裡,呂靖算個屁,至於呂靖的弟子史可郎,連個屁都不是。
“我呸——!你能夠奪什麼好名次,都是一級玄師,衝得再前面,那也是在百名開外,一百零一名,和一百一十名,一百二十名……有什麼區別?你就是想借這個機會進入念生禁地修煉兩個月,別說出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讓人噁心!”
呂靖吐了一口口水,盯著羅真說道。
在呂靖身後,史可郎也如同一頭兇狼一樣盯著羅真,目光怨恨。
羅真頓時明白了,這對極品師徒為何對他那麼仇視,原來不是怪他搶佔了史可郎代表東林郡參加念師大會的榮譽,而是怪他搶佔了念生禁地的修煉時間。
念生禁地中非常適合念力師修煉,效果比站在源生果樹旁邊修煉,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百八十年前,呂靖被確定為參加念師大會的代表之時,也才是一級玄師,不過他一級玄師的修為很渾厚,去參加念師大會前,在唸生禁地中修煉了兩個月,結果,修為突破到了二級玄師。
呂靖能夠在兩百多歲,就成為五級玄師,名列東林郡念力師總會十二長老之一,與在唸生禁地中修煉了兩個月,有著巨大的關係,否則他的修為不會提升得這麼快。
這樣的好事,呂靖當然是想攬在其徒史可郎身上。
史可郎踏入一級玄師已經近三年多的時間了,修為比較鞏固,若是在唸生禁地中修煉兩個月,很有可能會像呂靖一樣,突破至二級玄師,如此好事,呂靖更不可能讓給羅真。
至於東林郡在唸師大會上會取得多少名,諸如他所言,是高几十名,還是低幾十名,呂靖完全不在乎,他只在乎他徒弟的利益。
呂靖所蓋在羅真頭上的黑帽子,實際上卻是他自己內心的表白,一個把自己黑暗的內心強加在他人身上,並且還說得冠冕堂皇,還說為之噁心的人,其人格之下限,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
羅真的性格是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你黑我一尺,我同樣還你一丈。
呂靖在他眼中,就是個屁而已,羅真作為晚輩,初次到總會,該行的禮已經行了,現在聽到呂靖的噁心言論,哪還強迫自己去強忍,不由得冷笑一聲,道:
“呂長老還真是個堅強的人呢,上一次代表本郡參加念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