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說的是!可除了這兒個解釋之外,屬下不知道這兒一大清早死神跑去青竹院幹什麼,要知道青竹院可不是別的地方,若不是得到允許的話,根本沒有能夠透過那道殺機四伏的竹林!”金子天淡淡的道。
金子丹原本堅定的眼神頓是變的一軟,他抬起頭,靜靜的看著金子天:“你說,這兒事都是福伯的主意,還是父帥一手安排的?”
金子天兩眼毫不退讓的看著金子丹,輕聲道:“疏不間親,屬下不敢說。不過就算是福伯自己的主意,以福伯對大帥的影響力,少帥也是不得不防啊!”
“哼,難道他死神還能夠搶去我藍旗軍大帥的位子不成?要知道,我才是父帥的兒子,是藍旗軍的少帥!”金子丹兩眼眯成了一條細小的線,這兒話就彷彿是從他的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一種讓人窒息的寒意。此時的金子丹,就像是一條發了橫的毒蛇,冰冷而陰森。
金子天卻是怡然不懼,淡淡的道:“少帥難道忘記了大帥被刺的事兒了?”
金子丹的臉色猛的一變,金子天卻是點到為止:“大帥即便是在現在這兒樣危險的情況下,依然沒有正式確立您為接班人的意思,這兒裡面只怕是另有隱衷!只看這兒次大帥對死神的熱情態度吧,一個小小的軍火供應商,是來賺咱們錢的,哪兒用的著咱們藍旗軍的一干高層作陪?”
“酒宴的時候,甚至連少帥您都沒有資格坐在小亭內,而是敬佩末座,這兒誰又知道不是大帥刻意為之?說句不怕得罪少帥您的話,這兒個死神也是有資格接掌藍旗軍的。論身手,他甚至要比屬下要高上一線,槍法也不容小覷,手下的人更是精悍無比,氣勢甚至並不比血衣差!
而他手下又有修羅,虎痴這兒樣的世界頂尖高手,背後更有華興社作為後盾!最為難得的是,他是大帥的外甥,雖然隔了一層可畢竟也算有著血緣關係!若是大帥有心將藍旗軍交給他的話,以他們兩人聯手的實力,再加上福伯等人的支援,只怕大家誰都說不出什麼來!真到了那時候,只怕少帥您也無能為力了!”
金子丹的臉色變的慘白,他使盡搖了搖頭,沉聲道:“不可能,死神再怎麼說都是一個外人,他有什麼資格指掌藍旗軍?軍隊是一個講究資歷和威望的地方,死神沒有這兒個資格!”
金子天的眼瞼微微向下一搭,眼中露出一絲不屑的輕視之色。顯然,金子天怕對方發現了他的眼神,所以就哪兒樣趁勢盯著自己的手,淡淡的道:“可是軍隊也是一個講究實力的地方!這兒一點死神毋庸置疑的擁有,而且這兒一次他在咱們藍旗軍面臨巨大挑戰的時候,運送來大量的武器裝備,只要再打上兩場勝仗,想要獲得威望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況且,死神的背景只怕也不簡單。不然,他怎麼會應承咱麼給整個藍旗軍都換裝?再說,若是大帥那兒天查出了自己被刺的真相,那……”
金子丹呼吸一窒,經過金子天的分析,他知道這兒一切都很有可能發生,尤其是大帥遇刺的事件,若真的被大帥調查出了是誰幹的,那別說自己當什麼藍旗軍少帥了,能不能保住命都兩說!
“都是你,跟我說什麼趁著現在外敵當前的機會行刺,沒有人會懷疑到我們頭上。可是現在,你看看父帥對死神的態度,他真的會對這兒事沒有懷疑嗎?沒準他現在已經懷疑到了我們頭上!”金子丹狠狠的盯著金子天,沉聲道。
雖然當時他同意了刺殺的計劃,可是金子天是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一定能夠成功的,現在呢?父帥活的好好的,就連那個替父帥擋了一槍的笑彌勒都一點兒事都沒有,這兒壓根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打不著狐狸惹身騷!現在金子丹真想將這兒個金子天給撕了,不過他是實在離不開這兒個人,所以只能呼哧呼哧的在那裡喘著粗氣!
“這兒又有什麼?反正大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