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愉翻閱著自己手中甜甜的話本故事,心道:也有可能是因為狗血話本都這麼寫。
香梅:“總之,魔太祖要找鍾瑩屍體,魔軍大批進入靈雲界,在除四海國的其他地方大肆搜查。”
“這引起了靈雲界修士的不滿,據說已經爆發了兩輪衝突,魔界與靈雲界各有死傷。因此,魔界似乎又有要率軍攻打靈雲界的意思了。”
香梅皺起眉頭,眼神狠厲,“不過魔界囂張不了多久。仙尊已經回來,他早晚會滅了魔太祖,打退魔族,剿滅當初背叛他的所有人!”
織愉喝口茶,敷衍地“嗯”了聲。
香梅立刻補充:“除了夫人。仙尊絕不會傷害夫人的。”
織愉心道未必。
她對香梅笑笑,打發香梅去給她做晚膳。
香梅作為最標準的狗腿型惡毒女配,完全沉浸在鍾瑩已死的喜悅中,樂呵呵告退。
織愉繼續喝茶吃糖酥,看她的話本。
暮時,月上柳梢,天色漸暗。
織愉睡在廊下假寐,等著香梅來叫她吃晚膳。
又聽見香梅跑來,急聲道:“夫人,夫人!”
織愉懶懶地閉著眼睛問:“什麼事?”
香梅:“魔太祖來了,就在門外。魔軍讓您開仙府禁制。”
織愉隨手開了禁制,睜開眼問:“晚膳做好了嗎?”
香梅無言以對。
魔太祖曾對夫人下殺手,夫人竟然就這樣放他進來了!
想起夫人曾和魔太祖有過一段過往,香梅明悟:或許一切都是夫人與魔太祖計劃好的。
香梅擰眉:“您別忘了,仙尊已經回來了,您還有仙尊呢。”
對上香梅控訴的眼神,織愉恍惚覺得自己成了負心漢。
沒法兒解釋,織愉打發香梅去做飯,閉上眼睛繼續睡。
沒一會兒,她聽見他的聲音在她側上方響起,“天尚未暖,入夜寒涼,回屋躺著。”
謝無鏡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沒有睡。
織愉睜開眼,裝出藏著些許害怕的樣子,茫然地望著謝無鏡,好似不知開口說什麼。
其實她有好多話想說。
比如——謝無鏡你發什麼瘋竟然把鍾瑩殺了!若不是鍾瑩應當有特殊機緣,咱倆都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比如——謝無鏡你什麼時候恢復身份?我現在演戲演得很辛苦你知不知道!
再比如——聽說你入伏龍陣受了傷,傷勢可痊癒了?疼嗎?
但作為一個惡毒女配,面對反常且和她有仇的男主,她理所當然要諂媚又恐懼。
在她假惺惺的作態中,謝無鏡彎腰將她抱起。
親口喂藥
他穿的是天魔戰甲,臉上沒再戴天魔獸面。
織愉靠在他懷裡,暗暗吐槽:這戰甲還是那麼的硌人。
謝無鏡走進房中,將她放在床上。
織愉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垂首作謹小慎微狀,囁嚅:“你……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一襲綠燕花枝春衣,裙紗輕薄微皺,露出一截纖細的手臂。手臂上柔嫩的肌膚,被他的戰甲硌出些許刺目的紅印。
此刻,她正順從地躺在水藍衾單上,如一隻嬌弱不已、無力反抗的鳥兒。
謝無鏡手掌覆上她的手臂,“為何不喊疼。”
你自己硌我你不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