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便打了哈哈笑道:“沒事了,驚擾了大家的好夢真是不好意思,不過醒的早了倒也不是壞事,大家可以再做做運動鍛鍊下身體啊,這錢可要花的值了不是?哈哈,我可要回屋了啊!各位請了!”冷默寒一抱拳,轉身便要回屋,老鴇子一把拉住他問道:“您還真要在這裡等著他們來尋你?這長風鏢局可是如今長安城裡數一數二的一大勢力啊!公子您還是趕緊結賬走人吧,小心在這裡送了性命!”
“您是怕我死了,不給錢是吧?您放心,這裡是兩千兩銀票,算上我打壞的東西和在這裡的花銷應該夠了吧?我與霓裳姑娘的酬金另算。現在我回屋看看她去!他們來了,喊我便是!”冷默掏出一疊銀票遞過去,又吩咐了一聲便回身進屋帶上了房門。
進得屋來,冷默寒輕手輕腳走近床前,發現霓裳卻已是衣裳整齊的坐在床簷上眼淚汪汪的望著他走近的身影。霓裳見他走近,張口欲言,卻又不知怎麼開口,暗自悽苦,只能低下頭默默流淚。冷默寒見狀慌了神兒,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無奈道:“我也不知道昨晚究竟發生了何事,只是一覺醒來已是這般模樣,既然事情已經無可挽回,我冷默寒隨你處置便是!”說罷也不再言語,只是坐在霓裳對面,目光真誠的望著她。霓裳聞言抬頭迎向冷默的目光,幽怨的說道:“霓裳並不怪罪公子,相信公子也並非那種無恥小人。自從走上這條路,霓裳就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的,只是心底裡還殘存的一絲幻想終於破滅了,霓裳有些自傷而已。”
霓裳說著,由默默流淚變成低低啜泣,悲傷之情不能自拔。
冷默寒看著心底微顫,他竟然見不得霓裳的傷心模樣。內心湧起一股衝動,想要守護這個女人,讓她幸福快樂,不再傷心。情動口出,語氣溫柔道:“說實話,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冷默寒夜也從來不知男女之情究竟是為何物,但今天我感覺挺特別的,我見不得你傷心,見不得你哭泣的模樣,如果你願意,我想要為你贖身,還你自由。”
“公子有如此想法,霓裳感激不盡,但要脫身青樓,談何容易,何況就算贖了身,還了霓裳自由,霓裳無依無靠,終究還是難脫被人**的悲慘命運!”
“你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嗎?”冷默寒問道。
聽到冷默寒如此問,想到自己不幸的身世,想到自己前路註定的悲慘結局,霓裳的傷心之情再難壓抑,痛哭出聲!冷默寒見狀,立即將她摟進懷裡,想是已有肌膚之親之後,兩人的距離便已拉近,霓裳並不排斥如此親暱的動作,對於冷默寒的懷抱,竟然還有一絲依戀。一夜**之情,悄悄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了相熟的氣息,使兩人感覺彼此都是如此親近,如此熟悉,霓裳卸了防備,冷默寒敞開了心扉,開始了長時間的交心訴說。
霓裳依偎在冷默寒的懷裡,緩緩道來自己的身世,霓裳原是陽關人氏,由於那裡土地貧瘠,自幼生活便很是窮困,父母親辛勤勞作,霓裳家一家三口也只能勉強度日。即使這樣,霓裳也是無憂無慮的長到了八歲。但是八歲那年,所有的一切都變了,霓裳家鄉臨近外族突厥,本來一直相安無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天戰亂突起,從那天,突厥兵便隔三差五的去他們家鄉搶奪糧食衣物牲畜還有人。他們躲過了幾次,但生活卻更是艱難了,家裡已經被洗劫一空,本以為他們不會再來吧,卻不想有一日,他們又來了,這一次霓裳他們沒能躲開,霓裳父親母親將霓裳藏入一個草垛內後,便被好幾個突厥兵,團團圍住。一個突厥兵逼霓裳父親將藏起來的糧食交出來,父親說一粒糧食都沒有,求他們放過我們。但他們並不相信,對父親開始拳打腳踢,母親上前哭著去拉扯,卻不想被扯壞了衣服,露了雪白的肌膚,那些個突厥兵便見色心起,猶如禽獸一般的目光至今仍令我膽寒,在霓裳眼裡,他們就像來自地獄裡的惡魔一樣可怕可恨。他們丟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