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什麼深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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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在一間不大不小的屋子裡,一個面容妖邪的男子,正跪在地上,雙肩輕微地抖動,好像非常害怕的樣子。
在他面前,站著一個身穿繡著一條小龍和一隻雄鷹的紅袍,臉上還帶著金光燦燦的面具。此時,他正在揹著雙手的站在前面。
“該死?該死應該怎麼死?你說個死法,我成全你。”紅衣人口中緩緩說道,語氣不怒自威。
聽到這話,跪在地上的妖邪男子更加害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妖邪男子,自然就是西索納德了,而這個紅衣人,正是當初在燕京城裡出現的那個紅袍首領。
而在紅衣人左手下方,還站著一個人,正是和池中天打過很多次交道的禹成漠。
“禹成漠!”紅衣人忽然喊道。
“屬下在!”禹成漠趕緊應聲回答。
“去把西索納德的左手給我砍下來!”紅衣人不急不緩地說道。
“啊!”聽到這句話,禹成漠嚇了一跳,而跪在地上的西索納德心裡也是叫苦不已。
“這。。。教主,您還是三思吧。”禹成漠勸了一句。
“怎麼?我現在說話,你聽不懂了還是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紅衣人這句話,算是表了態。
禹成漠聽到這話,哪還敢再有半分猶豫,徑直走過去,唰的一聲從腰裡拔出一把刀,而後口中說道:“副教主,得罪了!”
西索納德忽然抬起腦袋,一副妖邪面孔瞬間變得蒼白無sè,而後便伸出了自己的左臂。
禹成漠咬了咬牙,而後舉起手中的刀,就要用力砍下去。
就在此刻,忽然間從門外衝進來一個人,一手托住了禹成漠的刀刃,而後說道:“等等!”
此人單憑一隻肉掌,就托住了鋒利的刀,功力真是非凡。
“教主,副教主這次雖然有錯,但畢竟情有可原,教主還是饒了他這次,打一頓就算了,何必廢了他的手,這讓他以後還怎麼為我教效力!”
此人年紀大約五十上下,圓圓的臉,面相甚是和藹。
“這個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呆頭呆腦,帶那麼點人,一點準備都不做,就敢到玄天派撒野,你以為玄天派是什麼地方!”紅衣人忽然間勃然大怒。
“還有!事情不但沒辦成,反而還把赤鬼和蓉妖扔在了哪裡,你知道不知道為了培養出來這兩個人,我們費了多大的力!”
紅衣人顯然是越說越激動,差點就要抬手打人了。
西索納德此刻依然沒有從害怕中脫離出來,仍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那個圓臉人此刻趕緊揮揮手,示意禹成漠躲到一邊去,而後上前一步說道:“教主,我們是不是該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紅衣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西索納德,而後說道:“你給我滾出去,自己掌嘴五十下!”
西索納德聽見之後猶如大赦一般,趕緊起身走了出去。
看到西索納德走了出去,紅衣人才嘆了口氣說道:“你總是偏袒他。”
圓臉人呵呵一笑道:“我不偏袒他,誰偏袒他,你說說你,平時哪裡像他的父親,說實話,撿來的孩子都比他強,更何況他還是你親生骨肉!”
紅衣人說道:“我是看他總是不成器,你也知道,我必須抓緊時間,趁著我們幾個老骨頭都還能行的時候,把他扶上去。”
圓臉人微微嘆息一聲道:“這些事急不得,再說,他也很努力了,你也不想想,那池遠山和雲巖兩個老東西是個什麼人物,別說他了,就算是你,你有把握在他們手中佔便宜嗎?算了,吃虧是福,對他沒壞處!”
紅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