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聽出,好像是有馬蹄聲傳了過來。
不過,這個時間可差的太遠了,武陽不由得不佩服池中天的修為,同時也暗暗的羨慕,大家子弟就是不一樣,從一出生,那修煉的都是上乘武學!
片刻之後,一陣馬蹄聲很快傳了過來,五人五馬,漸漸映入了眼簾。
“怎麼樣,服了嗎?”池中天用胳膊頂了頂旁邊的馮破山,戲謔地說道。
馮破山看了看,然後說道:“算你厲害!”
幾匹馬跑進村子之後,十分湊巧地就停在了池中天他們所藏的那間房子下面。
三男二女,總共五個人,池中天細細地看了一下,幾個人身上都有兵器,一看就是練武的。
“大哥,這什麼地方?”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知道,但是看起來像是個無人村。”一個聲音粗粗的男人說了一句。
“咱們都jǐng醒一點,有人來過。”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時候,躲在房頂上的幾個人神情一緊。
“老五,你怎麼發現的?”剛才那個聲音很粗的男人問道。
“老大,你看看這地上的馬蹄印,都是新的。”
“嗯,還真是。”幾個人嘀嘀咕咕地說道。
這時候,躲在房頂上的武陽悄悄說道:“nǎinǎi的,眼神還挺準!”
“誰!出來!”忽然間,一個很粗的聲音猛地喝了一聲。
武陽心裡咯噔了一下,剛才那句話說得那麼輕,怎麼可能被聽到。
“老大,您聽錯了吧,哪有人?”
“不可能,我這耳朵,保證聽不錯,肯定有人,而且就在附近!”
下面的幾個人忽然出現了一陣sāo動,看樣子像是在找人。
這時候,池中天用手臂拍了拍馮破山,沒有說話,而是使了個眼sè,然後忽然一個飛身,整個人從上而下跳了下去。
武陽和關紫漁大吃一驚,正要跟上的時候,被馮破山一把給拽住了。
“別動!”馮破山低聲說了一句。
“什麼人!”這時候,下面的那幾個人已經發現池中天了。
直到這時候,池中天才算看清了幾個人的長相。
兩個女的,年紀約莫三十上下,長相一般,而那三個男的,年齡差距可就大了,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另外一個三十來歲,最後一個,看起來似乎還沒有自己大。
“諸位朋友,在下池中天,敢問幾位是?”池中天一抱拳,恭敬地說道。
對面的五個人看池中天的樣子不像是壞人,語氣便稍微客氣了一些,那個五十多歲的人也抱抱拳說道:“在下李道元,這是我的幾個結拜弟妹。”
另外幾個人也抱抱拳,打了個招呼。
池中天笑著說道:“我今天是偶爾路過這裡,也鬧不清這裡是什麼地方。”
“偶爾路過?嘿嘿,年輕人不要騙人了,偶爾路過的話,為何剛才還鬼鬼祟祟的躲起來?”另一個看起來大概三十多歲的人說道。
池中天微微一笑,並不動怒,而是緩緩地說道:“這位兄臺,敢問尊姓大名?”
“不敢,劉海!”這人簡潔明瞭地說了一句,似乎很不耐煩。
“劉兄,在下並非鬼鬼祟祟,而是不知道幾位是什麼人,萬一遇到歹人,我豈不是還得麻煩,所以就先躲了起來。”池中天解釋道。
“你是哪個門派的!”劉海問道。
池中天道:“在下是北冥山寒葉谷的弟子。”
“寒葉谷?”劉海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地重複了一句。
“正是!”
“如何證明?”
“悉聽尊便!”池中天大大方方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