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滅族的!”
斷水這時候臉sè異常難,張嘴想說,卻說不出來。
“想不到本公子到歙州遊玩一番,竟然還抓了個騙子,來人啊,給我帶走!”年輕人一揮手,馬上就上來幾個人把斷水給綁了起來。
“你們知道她是誰嗎?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趕緊放開他,你們這群混賬!”梁鴻在一旁急得跳腳,可是身邊此刻有兩個虎視眈眈地大漢正瞪著他,弄得他也是心有餘悸。
“小子,她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這種騙子,我必須抓走,雖然這事不歸我管,可是聖人有云,遇不平之事,人人皆可管之,小子,我你也是個老實人,就不難為了你,滾吧!”
說著,年輕人大手一揮,就帶著人朝前走去。
這可把梁鴻給急壞了,他情急之下趕忙跑到驛館之中找到劉迎輝,手忙腳亂地比劃一番,要劉迎輝馬上去面聖。
劉迎輝反倒聽得一頭霧水,反倒問他說:“誰跟你說聖上來了,這不是胡鬧嗎?”
“全歙州都傳開了,剛剛我們去過縣衙了,那裡大門緊閉,門口還增加了不少守衛,這不明擺著嘛!”梁鴻焦急地說道。
“胡鬧!你簡直是胡鬧,那聖上如果巡幸這裡,那聖旨早就下來了,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糊塗!”劉迎輝斥責道。
“你你們,自從來了歙州,就洠��9�惶歟�嵌纖�終腥撬�耍俊繃跤�暈實饋�
“聽說是兵部侍郎。”
“兵部侍郎?長什麼樣?”劉迎輝接著問道。
“嗯年紀不大,相貌過得去,差不多有我這麼高。”
聽梁鴻這麼一說完,劉迎輝腦子裡馬上閃出一個人來,但卻並洠в興黨鰜懟�
“哼,肯定是你倆又飛揚跋扈了,我跟你說,聖上可下聖旨了,令我查察歙州民生,而且還有一道密旨,我跟你說,你可小心點吧,別回頭官洠У背桑�槳涯閼庾叢�俑�勱�ァ!�
聽到劉迎輝的話,梁鴻不僅恨得牙癢癢,其實他一直很納悶,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招惹劉迎輝了,怎麼現在對自己的態度竟然如此不友善。
“劉大人,那你可否隨我去一趟縣衙。”梁鴻說道。
“去縣衙做什麼?”
“聖上到底有洠в衼恚 繃漢璨荒頭車廝檔饋�
“行,我就陪你去一趟,還真邪門了。”劉迎輝一邊不耐煩地嘟囔著,一邊隨他往縣衙走去。
到了縣衙之後,梁鴻卻發現這裡圍滿了人,劉迎輝示意自己的護衛上前將人群分開,而後自己和梁鴻便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發現大堂中好像在審案,走近一,果真如此。
此刻,堂下跪著一個人,應該就是嫌犯了,但這個嫌犯很古怪,他不像平時所見的那些嫌犯一樣老老實實,而是跪在地上東倒西歪,是不是還嘿嘿傻笑。
而胡傳海正坐在公堂上,他忽然一拍驚堂木,怒斥道:“你肆意散播謠言,是何居心!”
“嘿嘿好玩好玩。”這嫌犯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直接跑到旁邊站立地衙役身邊,一邊摸著衙役手中的木棍,一邊說道。
第四百五十四回…一條大魚
“來人,給我按住!”胡傳海趕緊指揮著衙役將這個人按在地上。
這時候,劉迎輝忽然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哎呀,劉大人來了!”胡傳海到之後,趕緊起身走了過來。
“我說,你真是審什麼犯人呢,如此古怪,成何體統!”劉迎輝問道。
胡傳海扭頭了一眼,然後笑著說道:“大人見笑了,這人這人是個瘋子”
“什麼?瘋子?我說胡大人,你是閒得難受是吧,怎麼弄個瘋子來審案,平時審正常人不過癮?”劉迎輝不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