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穿雲箭,我有過牆梯,我秦皇門也沒有那麼容易被閣下打敗吧,想要如何,放馬過來吧!”
“你……”
忍受著整個坐骨的劇痛,宇文仲壑躺在地上,伸出右手,指著秦淵,一股龐大的無力感在這一刻充斥著他的腦海:
“你這個混蛋!那把劍到底是什麼玩應兒?握著火星錘可是上古仙器!怎麼會連你手中這把破劍都砸不爛呢?”
“上古仙器,這個名號我都聽煩了,但凡是個有頭有臉的混蛋,都會拿著這個名號來標榜自己的武器,我就納了悶了,這古武世界的高手們,哪個手裡拿的不是上古仙器啊?”
秦淵一臉淡然的看著宇文仲壑,後者聞言一愣,望著秦淵手中的梭型劍,恨恨不語!
“與其關心這個,還不如好好的關心一下你們黃王府內部的事情吧,我的宇文大人!”
秦淵猛然間冷笑一聲,忽然從口袋中拿出一段白色的絲綢,扔到了宇文仲壑的眼前,後者艱難的撐住自己的身軀,從地上坐了起來,撿起這段長長的絲綢,開啟來看,眼前的字跡雖然被雨水打溼了不少,但是上面的內容卻依稀可見!
“混蛋!”
一拳砸在橋面上,宇文仲壑對著身後的禁衛軍揮手說道:
“扶我起來,這仗老子不打了!走!會京師!”
第2178章退卻
淅瀝瀝的雨水還在不停的下著,秦淵站在童和渠大橋的橋面上,目送著怒氣沖天的宇文仲壑被自己手下的黃府禁衛軍們從地上抬起來,一瘸一拐的向著城西撤離,等到面前的雨水連成了一道水幕,遠處的禁衛軍已經消失在眼前的時候,秦淵才微微晃動著自己的身軀,將一口渾濁的血水從自己的口中噴出!
“門主!門主你沒事吧!”
幾個發現不對的古武者趕忙衝到秦淵的身旁,雙手架住秦淵的肩膀,幾個眼疾手快的小弟已經把兩把大傘拿了過來,為秦淵遮擋住住頭頂落下的雨水!
“沒事,就是有點內傷!”
秦淵微微擺手,原本紅潤的臉色此時也顯得有些蒼白,透明的水珠在秦淵的臉上劃過,整個人的身軀躺在地上,手中握著的梭型劍,此時已經被秦淵輕輕放在了地上:
“小聲點,不能讓宇文仲壑聽到,不然的話,今天晚上我們都可能撐不住了!”
“是!”
幾個下屬答應著,將秦淵的身體抬起來,小心翼翼的拉入人群當中,剩下的古武者依舊緊張的監視著前方的童和渠大橋,隨時提防著宇文仲壑殺一個回馬槍回來!
“要不先回荊子軒休息?”
一個資歷還算不錯的古武者關切的看著秦淵,後者用手擦擦嘴角的血水,堅定的搖頭道:
“不守到凌晨四點,我們都不能撤,雖然宇文仲壑走了,但是北邊和西邊的祖家父子還沒有離開,一切都有變數,別慌!”
“是!”
聽到秦淵的囑咐,身旁的古武者們也不敢再讓秦淵離開童和渠大橋,只能帶著人,給秦淵在旁邊臨時搭建了一處休息的地方,然後帶著些許人馬,很快就把秦淵圍攏起來,給秦淵遮擋著外面的風雨,而此時的城北玄武橋處,衛宣帶著魏德軒等人正在和祖崇涯和蒙嘉和帶來的古武者們對峙!
“對面的秦皇門人,你們給老夫聽著!”
不顧肩膀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祖崇涯拖著年邁的身軀,走上橋面,對著面前一臉冷漠,如同一尊青銅雕像一樣的衛宣等人喊道:
“現在可是你們投奔大好前途的時候,只要讓開道路,等到老夫取了秦淵的項上人頭,你們一個個都可以成為我黃王府的門人,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用不完的金山銀山,何必在這個破地方吃風喝沙,跟著秦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