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唱終於結束了,整個魔法陣的光芒一收,非常詭異地,西弗勒斯身上本已凝結成血痂的乾涸血痕,化成一道血線,飛回到了水晶瓶中,變成了滿滿一瓶的黑色液。
失效了的魔法陣中,露出了西弗勒斯之前在血痂掩飾下的,明顯白潤得多近乎透明的臉龐和膚色。
耶塔祭祀顧不上其他了,飛快地走到了西弗勒斯身邊,用魔杖釋放了幾個檢測魔法,隨後鬆了口氣,“儀式很成功,不過對他來說,太痛苦了些,他昏過去了。”
昏過去了依然站著?這是什麼樣的意志力啊?
所有在場的人,都讚賞地望著這個還未成年的小小男子漢。戈德里克還一臉欣賞地點頭,“他應該進格蘭芬頓學院的。”
老普林斯先生搶步衝上來,抱起了曾外孫,“我送他去休息。”
“讓他好好休息,這種魔法儀式過程的確是非常痛苦,意志力不夠的人,是會被逼瘋的。”耶塔祭祀嘆了口氣,“能夠舒緩過程中痛楚的銀龍鱗片真是絕跡了,只能靠本人死撐,我本來還擔心呢,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硬氣。”作為也有血緣關係的長輩,耶塔祭祀也非常與榮有焉。
“真奇怪。”老普林斯夫人疑惑地跟上了丈夫的腳步,對於西弗勒斯的忍耐程度,如果不是什麼特殊刺激,不至於會令他做到這種程度吧?
作為一條標準的斯萊特林小蛇,在被要求保持神智清晰,不離開魔法陣範圍這兩點之後,那麼,在受不了的時候癱坐下來,並不違背這兩點,會強硬到死撐著站立不動,怎麼看都不象擅長找到妥協之法的斯萊特林!反而更象個永遠硬碰硬的格蘭芬頓了!
當身體被柔軟的床鋪盛托住時,西弗勒斯的神智有一刻的清醒,他迷糊地問,“成功了嗎?”
“是的,非常成功。”老普林斯為這個曾外孫驕傲,一臉的喜悅——普林斯家族在他的帶領下,復興有望。
“那就好,那麼多珍貴材料……浪費的話……我……懊悔至死……”喃出這些斷斷續續的字眼,西弗勒斯放心地籲出一口氣,沉沉睡去。
“哦,”老普林斯夫人正趕上了他的這句話,“所以,他會這麼硬氣,是因為對那些珍貴材料的執著?!”
呃,連看見兒子如此辛苦的艾琳,這時都有點哭笑不得了,這算是普林斯家族的職業病嗎?
完成了血緣繼承儀式之後,當西弗勒斯再度醒來,整個普林斯莊園似乎也從睡眠中醒來一般,後院那片突兀的空地上,平空冒出了很多的房子,原本就住著的主建築中,又多出了二層樓,更別說,每層樓多出了N扇門了。
西弗勒斯能夠感覺到身體裡的魔力奔騰澎湃,隨著血液的流動不停地在身體中奔湧。
而他也能感覺到,自己被普林斯莊園完全接受了,那些多出來的房舍、樓層、房間,都只有他能夠開啟進入,連普林斯老先生都為之驚歎,他從來不知道普林斯莊園還有這麼多的秘密。
也許,他真能夠找出普林斯家祖夫婦的畫像也說不定。
問題是,要探查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找出赫爾加的畫像,需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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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瑞靈現在基本過著被包圍的生活,懷孕才一個月不到,所有的精靈們,都混了個臉熟。
除了每天安排給她的監視她有無不良行為,和起到保護作用的輪班的女性精靈之外,其他有空的精靈們,有事沒事都喜歡呆在她身邊,目光好奇兼羨慕在打量著她的肚子,不時還會有精靈要求用精靈的檢測魔法來感受她腹中小精靈的健康程度。
要知道,開頭三天,她身上一直帶著這個檢測魔法示眾,所有與她比較熟悉的精靈都會隨時補充這個魔法。
後來的情況雖然好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