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涉險?故而,才捨命回救崑崙。這便是事情的所有始末了。”
蕭逸想了想,再度說道:“玉師姐既然沒有捨棄這個孩子,蕭某自然也得擔當起該擔當的責任,此番她要去跪求甘露水,蕭某自當拼力相助,否則,她必然一生都難以釋懷。”
乾鴻三個老道聽到這裡,依舊是目瞪口呆,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
不過,片刻的驚詫過後,便俱都感覺到了一陣狂喜。
尤其是乾鴻,原本玉非煙莫名懷孕,被其引為崑崙的奇恥大辱,適才,蕭逸這等難得的才俊來求姻緣,乾鴻痛心疾首,哪知道,玉非煙腹中的孩子,竟然就是蕭逸的。
這一切,峰迴路轉,讓乾鴻喜得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哪了。
不由得驚喜地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非煙這孩子,真是糊塗啊,此等喜事,為何要隱瞞啊?”
蕭逸聞言,低頭不語,心道,玉非煙要是一開始就說這孩子是我的,不把崑崙眾人氣死才怪。
不過,一切都過去了,與崑崙之間的怨隙已然徹底解決,乾鴻三老道的欣喜,亦是發自內心的,蕭逸也就沒有說什麼,只是說道:“玉師姐有難言的苦衷,這些日子以來,她獨自承受了太多,讓她受苦了。”
“是啊,這孩子,唉!”乾鴻說到這裡,亦是眼圈都紅了,自己的愛徒,默默承受了一切,作為一向愛徒如子的師傅,焉能不心痛?
不過,乾鴻也即刻說道:“蕭門主,此事當真是貧道始料不及,不過,對於我等來說,無疑是莫大的喜事。我這就叫非煙回來。”
乾鴻說著,就要派人去叫玉非煙。
卻是被蕭逸一抬手阻住了:“道長且慢,她,她此刻還不一定接受蕭某呢,道長讓蕭某自己去解決吧。”
乾鴻也是高興得昏了頭了,被蕭逸一說,才覺得確實沒法當眾叫玉非煙來,也就連連笑著說道:“好好好,年輕人的事兒,還是年輕人自己解決,不過,蕭門主放心,我等作為非煙的師長,對於此事,是一萬個贊成。”
“是,師兄說的是!”乾濟和乾法兩個老道,也是長長舒了一口氣,喜出望外地說道。
“多謝道長!這粒天香斷續丹,請拿去為乾清道長服用,另外,還請把那位佛門隱士的居處告知蕭某。”蕭逸把那粒天香斷續丹,遞到了乾鴻手上,同時問道。
“多謝蕭門主贈丹。”乾鴻即刻珍而重之地接了過去,同時亦是說道,“那位佛門前輩,居於南海。名諱,吾等亦是不知,她一直自稱無名比丘尼,吾等便喚其為無名神尼。”
“無名神尼?”蕭逸咂摸著這個稱呼,印象中,卻是從未聽聞過。
不過,也就此牢牢記住了乾鴻告知的詳細地址。
而後,蕭逸便辭別三個老道,讓其自行為乾清療傷,蕭逸離開了後殿,倒是一路向李珉的居室走來。
李珉的住室內,玉非煙已然給李珉服下了一些藥物,安頓其休養下了。
畢竟,李珉是她的師弟,此番被師傅狠狠責罵,說起來,也有她的原因,玉非煙不能置之不管。
剛剛安頓好了李珉,玉非煙正舉蓮步邁出了李珉的居室,卻是一抬頭,迎面撞上了尋路過來的蕭逸。
“啊!”玉非煙就是一聲輕呼,臉色通紅,即刻低下頭去,就要胡亂從蕭逸身邊掠過。
哪曾想,剛剛擦身而過,其皓白的右手腕,卻是突然一緊。竟然已經被蕭逸輕輕捉到了手心裡。
“啊!”玉非煙又是一聲輕叫,心頭狂跳,如同燙到了一般,即刻就要甩開蕭逸的大手,只是,那隻手紅薯網首發不但溫暖乾燥,還很有力度,令其掙脫不開。
“我有事找你,我想和你好好談談。”蕭逸轉過身來,面對玉非煙,不容其反抗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