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微弱。
蕭逸即刻施針內關、神關、足三里等穴位,施以急救。
而後,從懷裡取出了一粒九死還魂丹,添入了產婦口中。
那九死還魂丹的功效,自然是毋庸置疑的,雖然,產婦情況危機,但是在那九死還魂丹的強大藥力之下,還是終於悠悠轉醒了。
“老婆!”那產婦的丈夫本來已經絕望地要自絕了,如今,卻是看著老婆奇蹟般地轉醒了,這一驚一喜非同小可,像瘋了一樣撲到了老婆床前,再度放聲大哭。
蕭逸氣惱地把他拎到了一邊,沉聲說道:“不準哭了,好好的人都被你哭得沒了信心。走,我給你開個方子,你跟我去杏林堂抓藥,不出五服,你夫人自然痊癒。”
“好好,醫生,謝謝您!您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啊。”
蕭逸卻是沒有理會他,自顧提起筆來,筆走龍蛇,開了一張調養氣血的藥方,交到了那夥計手裡,而後,又囑咐家屬,注意月子期的包養,不可掉以輕心。然後,蕭逸才擦了擦手,離開了產婦家裡,和那夥計一道,回杏林堂抓藥。
那夥計激動地語無倫次,一路上嘮嘮叨叨,說不盡的感謝話。
蕭逸面對著夥計的道謝,一直是面帶微笑,不以為意。這類大出血,在西醫看來,可能很是麻煩,嚴重的甚至要切除子宮,不過,在蕭逸治來,卻是容易得緊,前世今生,治了不知道有多少例了。
所以,蕭逸自然寵辱不驚,淡然得很。
可是,就在二人走到了離杏林堂堪堪幾十米之處時,那夥計卻是驚詫地發現,蕭逸竟然突然停住了腳步,並且,一股凜冽至極的氣息,從他身上透射出來,幾乎令那夥計站立不穩。
“蕭,蕭醫生,您這是怎麼了?”夥計疑惑地問道。
蕭逸卻是沒有回話,下一秒,身子已經化作了一道殘影,向著喬治街街尾處掠去了。
“呃”夥計差點沒嚇死,驚詫欲絕,哆哆嗦嗦地挪到了杏林堂門口,向裡一望,這才發現,杏林堂大門開敞著,好幾把椅子都傾翻在地上,甚至幾個藥匣子也掉了下來,中草藥散落了一地,竟然是出事兒了。
而此刻的蕭逸,身形早已經到了一里開外,剛剛雖然沒有走到杏林堂門口,蕭逸卻已然覺察到了一抹陰冷殘暴的氣息急速地掠向了遠方,並且,蕭逸強大的神識,也隱約聽到一個女子低弱的呼救聲。
那聲音,赫然竟是舒婉!
那一聲短促的呼救聲,就如同刀子一般,扎到了蕭逸的心上,讓蕭逸瞬間冷到了骨髓裡。
剛才,自己救人心切,急匆匆出門而去,都沒有來得及告知舒婉一聲。
哪知道,等到自己回來,舒婉竟然已經被人擄走了。
從現場那殘留的陰寒氣息來看,擄走舒婉的人,也根本不是普通人。
這讓蕭逸心急如焚,重生以來,乃至前世今生,蕭逸都沒有如此焦灼過。
若是摯愛之人真有個三長兩短,蕭逸此生都不會原諒自己。
遁著現場留下來的那股陰寒氣息,蕭逸強大的神識終於鎖定了一個氣息強大飛速掠走的人影。而其懷中所擄之人,正是舒婉。
就在蕭逸神識剛剛鎖定那人的那一刻,那人卻是驟然放出了飛劍,御劍直飛。
“嘶築基期以上的修真者?”蕭逸眼見著那劍光乍起,心裡就是一緊。
不過,此時此刻,縱使是刀山火海,蕭逸也定然要闖一闖了。毫不遲疑地一拍後腦,蕭逸也放出了飛劍,急追下去。
足足追出去有十來分鐘,蕭逸卻見那人飛劍急轉直下,一點烏光隱入了下方茫茫大海之上的一個荒島之內。
十幾分鍾,竟然已然離了大英本土,來到了外海之上。茫茫大海之上,的確是杳無人煙,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