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算我帶你回湖濱老家證明了身分,‘單家堡’還是不認,那該如何?再扯下去只會撕破臉。別忘了,我是要讓‘日月寨’變成名門正派,而非讓自己樹敵,而且是跟未來的仁義之堡結下仇怨。”
“看來你的思緒很清楚,那麼一開始怎麼會同意這項計劃?”分明是兒戲。
“這是百草與謀士們發想的可笑遊戲,他們揹著我執行,當我知道時,你已站在我面前了。”龍壑微笑。
“所以一切都是我的命,我註定與你相遇。”她垂下眼簾,掩去瞳眸裡的慍惱。她真的好想好想……打死龍壑!若非他一心爭王,也不會有部屬想出這個餿主意,而她也不會無端端地掉進這場漩渦中!
他直接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顎,道:“不過你很吸引我。你想不想知道你是哪一點讓我捨不得放你走,一心想讓你當我的壓寨夫人?”
她迎上他的視線,他闈黑的深眸流竄著異彩。這狂囂男子擁有一張爾雅的俊容,卻有著與外貌完全不同的極端性格,擺明了與她耗到底。
“不用了,既然事情已經走到這地步,就繼續向前走,我不必知道太多。”
“但我想告訴你原因。”
勾著她下顎的拇指開始輕輕摩挲著她的肌膚,薛又星的心兒無法控制地怦動了起來。
“要說也不必在馬車裡說,搖晃的車廂不適合談心,下回再談吧。”她嗅到危險氣氛,想辦法要拉開與他的距離。
“誰說不適合?馬車規律的律動,最適合展現靈活身手了。”
“什麼靈活身手?”
當她瞧見他的黑眸散逸濃濃的狡邪氣息時,已經來不及了。“唔!”他的唇貼住她的唇,她被制住,無法動彈。
他吻著她,隨著馬匹的賓士、車廂的晃動,緊貼的四唇就這麼跟著律動一會兒分開、一會兒貼住,忽分忽貼,龍壑喜樂極了。“你下流!”薛又星好不容易用力推開他,紅透了臉,啐道。
“這怎麼會下流呢?”車身一晃,雙唇卻又再度貼住。
“唔!”她瞪眼。
一會兒過後,他才將唇分開了一點點,說道:“你是我的夫人,咱們恩愛親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哪裡是下流事?”
“可是——啊!”她輕呼。
龍壑抓住她的皓腕,一扯,她嬌柔的身子立即跌進他的胸懷裡。
“你……你真的太大膽了……”她伏臥在他的胸膛上,又羞又窘。馬車的車廂雖屬密閉空間,但畢竟還是在房外呀!盜賊就是盜賊,壓根兒不管世俗禮教,竟是這般隨興。
“你好柔軟……”他低喃著,手臂環住她柔腰。
你真無恥!
薛又星不敢罵出口,怕引來他更瘋狂的行徑。
“你快放開我!”
“不放。你的香味令我心曠神怡,你的倔強讓我平淡的生活起了波折,你的聰穎讓我預估未來的生活將會精彩有趣,我怎能放開你?”
“你在說什麼啊?”她又驚又急,該不會讓他發現到深藏在心頭的計劃了吧?
“我現在又好想親親你那甜蜜柔嫩的小嘴兒了。”
“啥?唔!”四唇又貼上。
倏地,馬車的車簾被人掀開!
“公子,到了——呃!”馬伕呆住。
薛又星黑白分明的大眼就這麼直直望著馬伕的銅鈴眼。
“哇!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不能看呀……”馬伕大叫一聲,雙手搗住眼睛,但十指指縫卻指指分開,一對牛眼可把車廂內的景況看得一清二楚。
薛又星臉蛋泛紅,愈來愈紅,酡紅的身子簡直像要炸開來了。
“閉眼!”薛又星窘態畢露,推開龍壑,喝令道。
“喔,閉眼,好,我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