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宮在背後已經同緊急狀態委員會達成了一系列的妥協,現在唯一無法肯定的,就是葉氏他們的態度。”
客廳裡眾人點頭,每個人的臉上都有濃濃的憂色。
“先生,從昨天開始,我就已經覺得情況有些不對了,”尼基塔坐在郭守雲的對面,她先將話題引回遠東,“捷斯坦耶夫幾位同志昨天晚上都打電話過來,說
了莫斯科蘇維埃中央委員會的通知,要求他們在這兩次廣泛的黨內擴大會議,但是卻沒有佈置會議所要討論的主要內容。隨後,席賈霍夫將軍也打來電話,說是軍區接到國防部的命令,要求包括廖緬科同志在內的主要軍區指揮人員前往莫斯科。不僅如此,畢瑟夫將軍他們也收到了參謀本部的通知,要求也都大同小異”
“席賈霍夫!你這個王八蛋!”尼基塔這一番話還沒有說完呢,廖緬科的心裡已經開罵了。昨天晚上接到訊息,他到處找個商量的人都找不到,席賈霍夫這廝跑的連人影都沒了,感情背後他卻到尼基塔那裡打了小報告,這算什麼?讓自己兩面不落人?話說回來,廖緬科又有些懊悔,自己昨天上怎麼就沒想著跟尼基塔打聲招呼?如今好了,給人家落下了口實,出了這種事,卻不想著和幕後老闆通口氣,郭守雲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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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懷疑,莫斯科有人在打遠東的主意,他們是想趁著先生您不在遠東的機會,將您的底子抄個乾淨,”尼基塔接著說道,“所以我和拉麗薩、莎娜麗娃商量了一下,同維克托取得了聯絡,不過他沒給我們任何答覆,只說是靜觀其變。”
郭守雲會意的點點頭,他猜測,尼基塔和維克托取得聯絡的時候,他應該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而維克托之所以隱瞞這個訊息,一方面是為了保險起見,另一方面,估計也是為了能夠借這次機會,清除一些心裡不太安分的傢伙。同時呢,尼基塔話語中隱含的一部分內容,郭守雲也聽出來了。遠東軍區也接到了類似的通知,可是身為軍區司令員的廖緬科,卻沒有在事後與尼基塔取得聯絡,反倒是席賈霍夫出了面,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
“那捷斯坦耶夫他們的意見如何?”瞟了強自鎮定的廖緬科一眼,郭守雲暫時把這一份不快按下,他對尼基塔說道。
“他們沒有什麼主意,等著您做決定呢,”尼基塔說道,“不過按捷斯坦耶夫的說法,這次的黨內全代會應該是躲不過的,現在只是通知,接下來相比就要對外公佈了,如果別的地方都動起來,而遠東這邊沒有動靜,那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席賈霍夫將軍,你的意見呢?軍區那方面做什麼打算?”郭守雲扭過頭,不去理會廖緬科,卻先去詢問席賈霍夫的看法,這種做法,無形中就給可憐的司令員同志新增了很多的壓力。
“我認為這是莫斯科設下的一個陷阱,如果我們去了,那要想再回來恐怕就難了,”席賈霍夫面色平靜的說道,“所以我的想法,就是這次國防部的通知,我們應該給他來個置之不理,或找個什麼藉口推諉過去。我昨天也同畢瑟夫、波克金等幾位同志溝通了一下彼此的看法,他們也基本同意我的意見。不過守雲你現在既然回來了,那這個主意還是應該由你來拿。”
“廖緬科將軍,你的意見呢?”郭守雲最終把目光投向了坐立不安的廖緬科,他語氣冷淡的說道。
舔舔嘴唇,廖緬科挪挪**,盡力向前湊了湊,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覺得這莫斯科也去不得,不過如果對國防部的通知置之不理,顯然也不太穩妥,那很有可能會授人以柄,給莫斯科留下問罪的口實。所以,我更傾向於找藉口推諉這一步棋。”
“哦?想好找什麼藉口了嗎?”郭守雲看似心不在焉的說道。
“很簡單,遠東軍區情勢不穩。”廖緬科試探著說道,“現在一部分特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