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去莫斯科,”席賈霍夫放下手中地酒杯,笑眯眯的說道,“算起來,西羅諾夫也算是軍中地老好人了,但是他與莫伊謝耶夫之間的仇怨,卻是人所共知的,當初他從北海艦隊配到遠東,背後就是莫伊謝耶夫在搞鬼。所以呢,在如今這種局面下,他哪裡還會給莫伊謝耶夫什麼面子。”
西羅諾夫和莫伊謝耶夫之間還有仇怨?這件事情郭守雲可是從來都沒聽說過。不過他畢竟早就擺脫了那種酷愛“八卦”的低階趣味,因此心中雖然好奇,卻沒有開口去打聽。
“好啦,那既然沒有問題了,軍區方面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吧,”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郭守雲把玩著酒杯,笑道,“這兩天相比軍區的事務會很繁忙,我也不留兩位將軍了,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們就先回去吧。明天晚上,我會舉辦一場酒會,請帖回頭給你們送過去,兩位到時候一定要來參加啊。”。
&;1t;:了,他們留在這裡,人家不方便談。
“一定一定,”廖緬科站起身來,同郭守雲握了握手,笑容滿面的說道,“我這段時間不會離開指揮部,守雲回頭有什
話,直接打電話就可以了,不用再麻煩別人親自去跑
“不錯,”席賈霍夫也笑道,“守雲明天的宴會不知道需要邀請些什麼人,如果需要波克金他們出席的話,那我們回去也好抓緊時間通知一下。”
“不用了,他們的請帖我回頭親自下吧,都是老朋友了,沒有必要走軍區內的形式,”郭守雲與席賈霍夫握著手,朗聲笑道,“不然的話,蘇西霍夫老哥又該說我在他面前擺架子了。”
誰知道郭守雲與獨立師那邊的關係不簡單,因此聽他這麼說,席賈霍夫和廖緬科也都能理解。
幾個人寒暄了幾句,郭守雲將兩位將軍送出了門,轉過身來,便劈頭對尼基塔說道:“記住,下次有這些人在場的時候,不要談論什麼關於政府方面的事情,知道嗎?”
“哦?”尼基塔一愣,隨即明白了郭守雲的用意,她忐忑的應聲道,“是,先生,我記住了。”
也許是感覺自己剛才說話的口吻過於嚴厲了,郭守雲放緩語氣,伸手將尼基塔攬進懷裡,簇擁著她走回客廳,同時說道:“不要以為咱們走到今天這一步就萬事大吉了,與此相反,咱們現在更需要的,是小心謹慎。你必須記住,跟咱們打交道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今天他們能在下面捧著你、舉著你,可明天一旦你出了什麼紕漏,他們就能把你扔到山溝裡。爬的高,摔得重,這個道理你還不明白嗎?”
“我明白,”尼基塔小聲說道。她也知道自己今天犯了一個錯誤,不說別的,透過剛才那一番談話,至少席賈霍夫和廖緬科都能瞭解到一些遠東各州的內部問題了,如果他們有心搞點小動作,那身為濱海邊疆區蘇維埃第一書記的捷斯坦耶夫就危險了。
“不過你剛才有一點做得很好,那就是不動聲色的挑起了席賈霍夫和廖緬科之間的矛盾,”走到沙前坐下,郭守雲將尼基塔攬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柔聲說道,“這是我們現在所必須要做到的。他們之間只有出現了矛盾,咱們的地位才能得到更好的保證。對他們,你不能帶著個人喜好的觀點去看待,我看得出來,你對廖緬科有意見,但他現在只是一個傀儡,在軍區裡也沒有豎起任何權威,所以你不能再處處針對他。與此想反,你還要想辦法把他襯托一下,給他更多的支援,以便讓他與席賈霍夫有抗衡的實力。有些事情我不太好直接出面去辦,這就需要你和拉麗薩去想辦法解決了,回頭你把我的意思跟拉麗薩交代一下,讓她今後也多注意一下。”
“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