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們能夠好好把握。當然,你們也權力選擇放棄,沒有人會強迫你們,想要放棄的人,現在就可以從你們身後的那扇門離開了。”
………【第二十六章 囚室搏殺】………
“莎娜麗娃說的話總是那麼有誘惑力,”坐在椅子上,雅科夫扭頭對有些魂不守舍的郭守雲說道。他這句簡短而充滿調侃意味的話,引起在場幾名安全委員會軍官的輕笑。
與那幾名軍官不同,此時的郭守雲笑不出來,他現在已經知道雅科夫要請他看什麼了,“囚籠搏殺”,是啊,就是“囚籠搏殺”。在過去,郭守雲也從電影或者是電視中看到過這種場面,不過那畢竟只是別人演出來的,是虛假的,可是今天,他將會在這裡親眼目睹一場無比真實的命搏――一個嬌小女人對五名俄羅斯大漢的命搏。能夠有機會親眼目睹一場這樣的“表演”,要問郭守雲現在是什麼心情,他自己恐怕也說不出來,他只覺得自己心跳越來越快,混沌的腦子裡既有幾分恐懼,卻也有幾分期待,他甚至懷疑自己在蘇聯呆得時間長了,是不是連最基本的人性也要泯滅乾淨了。
“這些傢伙都是什麼人?”舔舔嘴唇,郭守雲的聲音顯得有幾分顫粟。
“哦,你說這些傢伙?”雅科夫指了指對面房間中的那幾個大漢,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死刑犯,看到那個肩膀上有紋身的了,他就是昨天晚上帶頭鬧事的傢伙,今天把他送到這裡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
郭守雲點點頭,不再說什麼,轉而重新將目光投到了那個房間裡。
“我退出,”儘管莎娜麗娃的那番話很有誘惑力,但是五個大漢中仍舊有一個打算轉身離開,而且還就是雅科夫所說的那個帶頭搗亂的傢伙。這個傢伙顯然是個極端的民族主義分子,他在朝那扇門外走的同時,還扭頭朝玻璃牆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目光直刺坐在長桌正面的郭守雲。
“這傢伙和我有仇嗎?瞪我幹什麼?”郭守雲愕然道。
“呵呵,這個問題恐怕只有上帝才能回答你了,”雅科夫聳聳肩,說道,“就我所知,這個傢伙似乎仇視所有的非俄羅斯族人,在過去的一個月裡,他和他那一夥人專門以襲擊外國人為樂,而且啊,現在在遠東,像他這樣的人正在逐漸增多啊。所以說呢,老弟你以後在這邊做生意,還確實需要多加小心,千萬不要單身出門。”
郭守雲恍然,感情這傢伙就是一個盲目的排外分子,是所謂“光頭黨”的黨員雛形。
“我有什麼好怕的,這不是還有你……”郭守雲笑道。
就在他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大廳裡突然響起“?!”的一記槍聲,這槍聲來的很突兀,把毫無思想準備的郭守雲給嚇了一跳。而除了他之外,大廳裡剩餘的幾個人倒像是有了默契,他們該說笑的說笑,該喝酒的喝酒,就彷彿那一聲槍響早就在預料之中似的。
“好啦,現在有一位先生主動退出了,你們四比一,還有人要退出嗎?”莎娜麗娃那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而隨著她的話聲落地,剛剛離開的那個大漢,被兩個秘密警察重新拖回了房間,而與剛才不同的是,這個大漢的腦袋已經被轟掉了半個,那紫紅黃白交雜的腦漿鮮血順著他的屍體流淌下來,很快就匯成一灘。
郭守雲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這種場面,恐怖嗎?他不覺得恐怖,噁心嗎?他也不覺得有多麼噁心,他只是覺得有些後怕,他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死了之後,是不是也是這幅悽慘的樣子,如果是的話,那也太難看了。
“沒有人再退出了是嗎?”沉默了幾分鐘,莎娜麗娃才開口繼續說道,“那你們現在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