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而且還是最堅定、最不妥協、實力最強大的反對派。怎麼說呢,這個出身布林什維克黨,且又一直高舉社會主義大旗的馬列主義“苦行僧”,似乎天生就是為了同聯邦政府作對的,葉利欽擔任兩屆總統期間,久加諾夫是反對派,弗拉基米爾擔任兩屆總統期間,他還是堅定的反對派,毫不客氣地說,他所領導地俄共及其政治聯盟,為這兩任總統制造了無數麻煩。作為一個足踏政經兩屆地鉅富,郭守雲認為在未來的俄羅斯,為了郭氏的利益,他需要有久加諾夫這樣一個實力強悍的反對派存在,以便為“新沙皇”弗拉基米爾製造一個麻煩。
權術,這全都是出於權術的考慮啊,像郭守雲這種人,如果他不時刻考慮著這些問題,那他這個大佬恐怕早就掛掉了。
“那這老傢伙一旦來了,又與先生撕破了臉,那估計麻煩很快就會來了,”波拉尼諾夫仍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死樣子,他語氣平淡的說道,“先生要提前做好應對地準備,以免將來被打個措手不及。”
“麻煩,咱們郭氏身上地麻煩還少嗎?”郭守雲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鋼筆,用兩隻手指頭在桌面上敲打著,說道,“所以對我來說,多他久加諾夫一個不多,缺他一個也不少,他要來就來吧,就像我們中國人所說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給他來個見招拆招就是了。”
“先生千萬不要過於樂觀了,我建議您還是謹慎一點的好,”波拉尼諾夫語氣嚴肅的說道,“我看,最近郭氏所有企業的賬面最好再清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留了漏洞的地方,畢竟郭氏現在的事業太大了,而起家的時間又快,如果久加諾夫在這方面做文章,那您豈不是很被動?”
儘管波拉尼諾夫說得很隱晦,但是郭守雲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這位出身克格勃的秘書,是在提醒自己,郭氏的起家很不光彩,走私販私、操控市場、侵吞國家財產,這些罪名隨便拿出一個來,都夠郭氏喝上一壺的,而一旦久加諾夫在這方面做文章,那麻煩顯然不小。
不過怎麼說呢,郭守雲對此卻毫不擔心,他知道,久加諾夫即便是要對自己下手,也絕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做文章,不是他想不到,也不是他沒有能力這麼做,而是他不敢,只要他還沒有老糊塗了,他就絕對不會把這種見不得光的東西掀出來。為什麼這麼說?不為別的,就因為這種事情牽涉太大了。
的確,郭氏起家的過程中,卻是有很多的罪行,而在這其中。侵吞前蘇聯地國家財產顯然是最惡劣的一件,但是現在誰敢把這種事情抖摟出來,那就是自尋死路,因為這種做法能夠撼動的決不僅僅是一個郭氏集團。而是整個聯邦政壇、商界。試想一下,如果久加諾夫在郭氏集團起家這件事上做文章,揭露郭守雲侵吞數十億甚至上百億、數百億美元國家財產的大罪行,那麼接連而至地一系列連鎖反應會是什麼?毫無疑問,這件事會在聯邦內部引來喧然大譁。郭守雲自然是無法倖免了,可是在收拾掉他之後。全部俄羅斯人會自然而然的想到一個問題:一箇中國人,卻能跑到俄羅斯來侵吞國家財產,他是怎麼做到的?如果國家上層沒有人給他創造條件,他能做得到嗎?如果有人在背後給他支援,那這個人是誰?!
幾個疑問,就能將一個郭氏集團的案子直接引向莫斯科,引向克里姆林宮,引向整個聯邦政壇,其後果,對整個聯邦政壇來說將會是災難性的。在這種情況下。久加諾夫以及他身邊那些團結起來地政客。也逃不過世人懷疑的目光,包括他、如今地白宮整體團體、克里姆林宮權力階層,除了全體辭職退出政界之外,再沒有另一條路可走了。
貪汙**、以權謀私、侵吞國家資財,類似這一類的罪行的確是政客們用來打擊政敵的最佳手段,但是這種手段用起來卻有很多的限制,而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打擊的策動必須有能力控制事態的展。說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