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會同“契卡俱樂部”的那些人取得聯絡,同時,他也會將郭氏集團地立場一五一十的轉達過去。現在,且不論這個無形中崛起的神秘俱樂部是由誰操縱建立起來的,也不管這些操縱對郭氏集團是個什麼態度,總而言之,當波拉尼諾夫將郭氏的態度轉達過去之後,這個新近崛起並且將來註定會大有作為的俱樂部,肯定會考慮同郭氏建立一種基於善意和理解的同盟關係,否則的話,它就會直接面臨第一輪內部分裂的危機。
本來嘛,在現今的時局環境下,一方面是世人對克格勃的大肆聲討,一方面是郭氏集團視其為“愛國”的寬容理解,一方面是俱樂部資金匱乏、原克格勃組織成員生活所面臨的巨大困境,另一方面卻是郭氏集團的無私資助。面對一冷一熱、一親一疏的兩面對比,如果說契卡俱樂部成員中沒有半個動心的,那絕對是一句徹頭徹尾的謊言。在這種情況下,那些俱樂部的組織如果不接受郭氏集團的善意,甚至頑固的要與郭守雲作對,那唯一可能帶來的後果,就是俱樂部出現內部分歧,並最終走向瓦解,不說別人,就拿波拉尼諾夫來說,他肯定會由此與俱樂部疏遠的。而作為原克格勃中一個很有代表性的中下層人員,波拉尼諾夫的黯然退出,勢必會引來一連串的反應,那麼剛剛嶄露頭角的契卡俱樂部將會走向何方,恐怕很難估計了。
最重要的是,郭守雲在瞭解到契卡俱樂部的那一刻,就已經打定主意要籌建“愛國扶助基金”了,毫不客氣地說,無論契卡俱樂部接不接受他的善意,這條路他都會堅定的走下去——自己的善意對方能夠接受自然最好,反之,如果不接受的話,那郭守雲就會另起爐灶。有什麼了不起的,現在郭氏要資金有資金,要影響力有影響力,在資金與善意的支撐下,再打造一個全新的契卡俱樂部未必就會多麼困難。
阻止潛在的對手成為真正的對手,這是權力政治不言自明的至上原則。正是基於這一原則,郭守雲在對待契卡俱樂部的時候,只准備了那麼兩手計劃:要嘛侵蝕它,將其拉攏為自己的盟友,甚至令其為己所用,要嘛蠶食它,令它無法對自己構成真正的威脅就是這麼簡單。而除此之外,什麼克格勃是愛國還是害國,這個時代公平還是不公平之類的話,統統都是堂而皇之、華而不實的藉口。
正如郭守雲所構想的那樣,因得到理解而深受鼓舞的波拉尼諾夫,在當天下午便透過自己所掌握的渠道,將郭氏集團的態度轉達到了莫斯科,同樣,也像郭守雲所猜測的那樣,就是否接受郭氏集團資助並與郭氏集團建立進一步聯絡的問題上,契卡俱樂部莫斯科總部內產生了很大的分歧。
契卡俱樂部雖然在名字上帶有“俱樂部”這麼一個單詞,但是從組織形式上,它更像是一個“圓桌會議”機構。目前,俱樂部設有常務委員會,該委員會就類似於原克格勃的蘇維埃代表會議,只不過在該委員會內,沒有設立什麼主席之類的職務,所有委員都是平等的,委員會的決策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則,以少數服從多數為基本決議準則。俱樂部內的任何重大決策,都要由該委員會二十五名委員投票決定,按照克格勃歷來所奉行的基本原則,任一委員都只能在投票時作出截然相反的兩個選擇,即:要嘛贊成,要嘛對,不得棄權,同時呢,對任一項表決,投票委員都必須為自己的選擇承擔責任。毫無疑問,這一原則的實行,等於是對每一位委員提出了相當嚴格的要求,在此原則的約束下任何人都無法逃避、推諉責任,任何人都不可尸位素餐、毫無作為。
面對波拉尼諾夫所傳遞來的訊息,委員會記憶體在反對與支援兩個截然不同的意見。反對的理由很充分:先,郭守雲是個“外人”,他作為一個從中國過來的移民,根本無權參與聯邦重大問題的決策;其次,郭守雲是個“壞人”,在推翻布林什維克黨、解體蘇聯的過程中,他的所作所為,為事態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