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結地域。
老實說,能去莫斯科,對於遠東軍區的每一個大兵、軍官來說。都是一件美差,在過去的時候。莫斯科與遠東儼然就有著天堂與地獄般的差別,但是如今呢,真想去那邊的人卻不多了,再加上這一次地情況特殊,任務地危險性大,所以誰都希望這種倒黴的差事落到自己頭上。
而相對於軍區的這種態度來說,郭守雲本人倒是覺得這次行動並沒有多高的危險性,他甚至覺得軍區舉行這連場的作戰參謀會議都是多餘——有必要嗎?現在只不過就是派點人過去撐場面罷了,說地更白一些,就是給克里姆林宮捧場。難不成還真要打仗?開什麼玩笑。那可是莫斯科,是聯邦的都。兩邊七八個師地兵力擠在那地方打爛仗,這國家還要不要了?誰又能揹負得了這麼大的責任?
軍人考慮問題的方式,就是和政客不同。可以預想到,克里姆林宮這次搞這麼大的動作出來,絕不是希望打一場戰爭,他們真正需要的是一種威懾力,讓莫斯科衛戍軍區意識到,莫斯科的政局不是靠他們派一些小兵就能搞定的,無論是誰打算使用暴力解決問題,都可能引一場大規模的戰爭。有這麼一個威脅擺在那兒,莫斯科衛戍軍區的頭頭腦腦們就不敢輕舉妄動,他們也要考慮一個責任如何揹負的問題。而遠東軍區這些將軍們呢,他們卻不是這麼考慮地,一聽說要調動一個空降師進入莫斯科近郊,他們先想到地就是戰爭,挈廖緬科要為部隊計程車兵負責,席賈霍夫要對戰略戰術地制定負責,兩夥人湊在一起研究了兩天,目的就是制定一套應對突戰爭狀況的戰略戰術。看他們那副緊張的架勢,郭守雲都覺的有點好笑,就好像,就好像那大戰明天就要爆一樣。*****
回想起兩天前挈廖緬科與席賈霍夫對自己說的那番話,郭守雲又對這一次的行動有了幾分忐忑。正如兩位將軍所說,莫斯科不同於別的地方,在前蘇聯時期,任何一支部隊的調動,都必須有中央、國防部、參謀本部的三道手令,三缺其一,部隊都不能動。而對於那些進入莫斯科近遠郊地區的調令,不僅要有這三道手令,同時,還必須有聯盟、民族兩院的明文批准,否則,類似這樣的行動就是叛亂,部隊長從指揮員到軍事委員,一律槍斃,沒二話。而現在呢,這方面的管制顯然沒有這麼嚴了,但是進駐莫斯科附近地域,仍舊存在著很大的問題。
就拿一個鳴槍來說,在遠東,各下屬部隊士兵缺乏紀律感,平素裡,那些大兵閒著沒事拿步槍打鳥都沒人管,全當大家聽個響了。可在莫斯科呢,這事絕對不能生,甚至是一個擦槍走火,當事人都要受到很嚴厲的處罰。還有,莫斯科的政治局勢如今變幻莫測,各種各樣的遊行示威時有生,第三十四空降師進駐莫斯科近郊,倘若遇到了類似圍堵軍車、示威襲軍之類的遊行團體,有哪個當兵的開了槍,那就真出大事了。這種事有沒有可能生?郭守雲相信,可能性很大,遠東大兵沒別的,就一個詞——“痞”,而且是痞的很,自由散漫、性格彪悍,如果讓他們進了莫斯科,再遇到遠東好幾年未曾出現過的示威,那什麼狀況都有可能生。
為了杜絕這種情況的出現,郭守雲曾經打算採取一個預防措施,那就是對空降師計程車兵,採取佩槍不配彈的做法,以杜絕這一狀況生的可能性。但是他的這一項建議,遭到了整個遠東軍區總指系統的反對,所以最終擱淺了。
“好啦,各位將軍,”眼看著這一天時間又要空耗過去,郭守雲有些坐不住了,他拍拍膝蓋,從自己的椅子上站起來,隨口說道,“不要再在這些無所謂的問題上過分糾纏了,就像我之前所說的,莫斯科的情勢雖然緊張複雜,但是距離軍事衝突爆那一步還差得遠,你們完全沒有必要過多的擔心。有人說,這次的駐防任務其實就是一場旅行,類似的說法雖然有些不負責任,但卻離事實相去不遠。你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