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溫柔目光。郭守雲轉而對伊萬諾夫說道。“我還有兩件事需要你替我出面去做。”
“什麼事?”伊萬諾夫噴出一口煙霧。惑然道。
“你替我給軍區那邊打個招呼。讓他們出面同西伯利亞軍區交涉。讓那邊儘快把那個什麼普斯科夫中校給我押解到新西伯利亞來。”郭守雲語氣冷淡地說道。“儘管這個傢伙現在可能已經變成死屍一具了。可但凡有一絲地可能性。咱們都不能放棄。另外。倘若這個傢伙真地已經死了。咱們去西伯利亞軍區那邊要人。也可以給他們製造一定地壓力。呵呵。我知道霍多爾科夫斯基現在正在與那邊討價還價。作為合作。咱們就算趁這個機會給他出一份力了。”
“這個沒有問題。”伊萬諾夫將軍呵呵一笑。說道。“我一會兒就去辦好。你放心好了。”
“另外一件事,”郭守雲稍稍一沉,轉而繼續說道,“前天,在我乘坐地列車即將抵達葉卡捷琳娜堡的時候,曾經有一隊士兵上車搜查我,當時,我坐的是嗯,對,六號車廂,你讓軍區那邊給我問清楚,當時進入六號車廂的都是什麼人,順便讓西伯利亞軍區那邊把這些人給我送到遠東,記住,一個都不能少。”
“你找這些人幹什麼?”伊萬諾夫將軍疑惑的問道,“難道是因為他們沒找到你,所以你這傢伙就打算犒賞他們一番?”
“與你說的恰恰相反,”郭守雲冷笑道,“這些人給了我兩天來最大的羞辱,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哈,知道了,”伊萬諾夫將軍笑了,他聳聳肩說道,“這件事簡單,我想西伯利亞軍區那邊還不至於為了幾個無阻輕重的小卒子就冒冒失失的得罪咱們。你這傢伙把心放在肚子裡吧,那些傢伙要不了兩天就能查出來,到時候一鍋給你端過來。”
“不用給我端過來,”郭守雲搖頭笑道,“你們自己處理掉就好了,我才懶得再去理會那些渣滓。”
狼終究是狼,遭難地時候,它或許會在某個特定的時刻把尾巴夾起來,可一旦讓它重新回到叢林裡,回到屬於它自己的地盤上,它就會把尾巴高高的揚起來,同時,還要展露出那滿嘴鋒利的獠牙。而郭守雲呢,他就是那麼一頭惡狼,兩天的亡命奔逃,令他在小命不保的時候,不惜躲進廁所裡,依靠一個女人的掩護逃脫厄運,現在,厄運解除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上,那麼緊隨而至地,必然就是無比血腥地報復。打虎不死,後患無窮,這句話說得多麼在理。
“我真的很疑惑,”當郭守雲分配完了任務,守成等人都離開書房之後,葉列娜走到書桌旁邊,按照她最喜歡地那種方式,一**坐在書桌上,笑意盎然的說道,“你這個人的運氣是不是真的好到了這種程度,從蘇爾曼特到秋明,西伯利亞軍區第六師,安排了上千人來搜捕你,僅僅是直升機,他們就動用了近二十架,毫不客氣地說,這一路上,他們給你佈置下的是一個密不透風的天羅地網。可即便如此,你還是莫名其妙的逃脫了,而且還是憑著自己一個人的力量鑽出了這個包圍圈。告訴我,你究竟是不是上帝?”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聳聳肩,郭守雲苦笑道,“上帝他老人家就是我的教父,我的百日洗禮是由他親自主持的。”
“呵呵,我說嘛,我就覺得你與上帝有關係,”葉列娜掩口一笑,打趣道。
“跟你說,我其實也很疑惑,”伸手撫摸著女人的小腿,郭守雲說道,“在我生死不明的這兩天裡,嗯,在別人都為我的安慰牽腸掛肚的時候,你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你有沒有為我擔心過?”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葉列娜淡然一笑,反問道。
“先說假話再說真話。”郭守雲噓口氣,頹然道。
“真話呢,是擔心與不擔心各一半,”葉列娜笑道,“我畢竟不是一個鐵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