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從俄羅斯聯邦的現狀來看,久加諾夫所提出的這一項倡議,在很大程度上迎合了聯邦大多數公民的矛盾心態,蘇聯解體三年來。對於廣大的俄羅斯聯邦公民來說,他們並沒有從“全盤西化”地私有制改革以及民主建設中取得任何的實惠,國家的民主氛圍他們感受不到,反倒是充斥眼前的混亂與經濟的萎縮日復一日的困擾著他們地生活。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最普通的、對政治最為不關心的民眾也開始反思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聯邦所走的道路。是否真的是正確的?
在這種對政治現狀的全面反思中,兩種極端的思維方式出現了,其一,是對蘇維埃制度的追憶,即左想地思想路線,其二,是一種因對現實絕望而產生的極端頹廢無政府主意思想浪潮。前一種思想的出現,導致了俄共在短時間內地實力劇增,而後一種思想的出現。則導致了聯邦內極端民族主義、極端無政府主義乃至黑手黨幫會的全面增長。
一個國家、社會的穩定,不僅需要一個廉潔高效的政府,同時。還需要一種可以引導民眾思維的共同思想理念,而現在呢,聯邦顯然在這兩方面都欠缺的很多,所以說,聯邦國家以及聯邦社會的穩定,註定是一個漫長且複雜的過程。
十月五日,即莫斯科事件結束後地第二天,出身總統委員會的卡贊尼克被任命為聯邦總檢察長,科別茨除繼續擔任聯邦國防部副部長之外。又多了軍事總監察員的身份,蓋達爾重新得到起用,正式出任聯邦政府第一副總理職務,舒梅科出任聯邦新聞部部長一職而這些人,從上任那一刻起,就成為了各方巨頭們家宴上的常客。
十月六日,在郭守雲返回遠東之前,雷日科夫造訪雀山別墅,翌日。在郭守雲的提議下,後被任命為聯邦天然氣康采恩集團第一副總裁,而在上任後,雷日科夫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提出一個方案,倡議修建一條由北雅庫特通往韓國的漫長天然氣管道。按照計劃專案的安排,聯邦中央銀行將分三期向遠東共和國提供一百六十億美元的專案資金。這一筆資金從九三年年末之際開始支付,到九四年年中支付完畢,可直到若干年之後。這個工程也沒有完工。遠東共和國政府到九六年才給出一個正式答覆——工程設計存在大量技術問題,無法保證施同樣也是十月六日。包括郭守雲在內地五位經濟寡頭在雀山別墅舉辦秘密晚宴,就是在這場宴會上,五位巨頭達成協議,自即日起,沒三個月,他們將在雀山別墅舉行一次會晤,以全面協調各集團之間的利益關係。
十月七日,郭守雲與霍多爾科夫斯基兩人正式乘坐葉利欽的總統專機離開莫斯科,飛返遠東共和國府哈巴羅夫斯克,其時,到機場為兩人送別的人多達數百,包括克里姆林宮總統辦公廳、國防部、政府各部部長在內的主要官員幾乎全部到場——巨頭的影響力在聯邦政壇上空前壯大,他們的權勢就如十月上旬的陰雲一般,籠罩著整個俄羅斯聯邦。
在返回哈巴羅夫斯克之後,郭守雲這位郭氏集團總裁併沒有停留多長時間,他在與妮娜諸女悠閒的前往薩哈林休假四天之後,突然在十月中旬消失在聯邦各方勢力地視線之內,對他地離去,即便是克里姆林宮方面也沒有得到任何訊息,大家唯一知道的,就是郭氏集團內出現了大規模地人事變動,郭氏家族的第二號當家人郭守成,被任命為郭氏集團副總裁、並從十月十七號開始,暫行總裁大權。
這一訊息傳出後,在各方引了大範圍內的轟動,有媒體猜測,郭氏集團內部可能出現了權力爭奪的跡象,為此,郭守雲開始強化家族式集權方式,也有媒體猜測,郭守雲的身體可能出現了某些狀況,為了避免身故後集團出現爭權的混亂局面,他開始為自己尋找正式的接班人了。更離譜的是,還有人猜測,郭氏集團可能生了奪權混亂,而在這場不為人知的混亂中,郭守雲已經遇害了,而郭守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