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趴在他身後躺椅上的拉里薩爬起身來,一手將褪下來的泳衣遮掩在胸前,湊在男人的身邊坐下,輕聲說道,“你在想什麼?”
“呵呵,你說我這個時候還能想些什麼?”伸手攬住女人**的肩膀,將她樓進懷裡,郭守雲微笑道,“我可是已經答應妮娜了,這半個月什麼公事都不考慮,一心一意的陪你們度完這個假期。所以啊,我現在腦子裡所想的,也只是你們。嘿嘿,我這麼回答,你高興了吧?”
“當然高興,”還沒等拉里薩開口。躺在不遠處的莎娜麗娃便搶著笑道,“不過啊,你這話說出來,卻很難讓人相信。我們誰不知道,你那腦子複雜的很,整天就喜歡動一些歪心思,一刻不算計人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哦,看不出來,咱們這些人中。最瞭解守雲的還要算是莎娜麗娃了,”翻個身,尼基塔吃吃笑道。“即然這樣的話,那咱們不妨讓她說說看,剛才守雲又在考慮著算計誰了?”
自從為妮娜所接受以來,尼基塔與拉里薩地心情顯然開朗了許多,她們這些女人之間平時倒也能和睦相處了,不過話說回來,善妒畢竟是女人的通病,在一些特定的時候,尤其是在特定的話題下。她們之間仍舊不免會出現一些無傷大雅的爭鋒奪寵。
“那還用說,”莎娜麗娃微微一笑,脆聲笑道,“依我來看啊,這次守雲要算計的就是克里姆林宮了,而且這一點猜測啊,我也是很早以前就想到地了。你們想想,總統大選在即,守雲他為什麼選在這個節骨眼上帶咱們前來度假啊?而且還整整安排了兩週的時間?很明顯啦。他這就是為了要給克里姆林宮敲一敲響神鍾,迫使咱們的總統先生對遠東作出更大的讓步。”
這一番分析說完,莎娜麗娃翻過身,斜眼瞟了瞟坐在沙灘上的郭守雲,面帶俏笑的說道:“守雲,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啊?”
“看看你們。看看你們。”郭守雲大為頭疼。他搔著頭皮。哭笑不得地說道。“我不陪你們出來度假吧。你們埋怨我不關心你們。還說什麼我地心裡沒有你們幾個。現在呢。我好不容易抽時間陪你們出來玩上幾天。你們又懷疑我別有用心這真應了那句話。做男人難。做一個顧家地好男人更難啊。”
他地一番話。尤其是臉上那副無奈地滑稽表情。引來了諸女地一陣兒歡笑。
“哎。說到總統大選。我倒是想起來了。”笑了一陣兒。尼基塔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從躺椅上爬起來。將比基尼式地小護胸重新扣上。這才兩步走到郭守雲地面前。說道。“前兩天啊。《遠東望》週刊編輯部那邊給我送來了幾份來稿。投稿方是採用地匿名方式。他們”
“我說尼基塔啊。”一直趴在躺椅上地妮娜還不等她把話說完。便捎帶不滿地開口了。“你忘記咱們之前地約定了嗎?這段度假期間。咱們是不能談公事地。現在守雲還沒有破壞規矩。怎麼你放到做起出頭鳥來了?”
“呵呵。我說妮娜啊。這怎麼能算是談論公事呢?”郭守雲將一隻大手伸到拉里薩地胸前摸索著。同時笑道。“你不是也說過嘛。《遠東望》就是一本哄小孩子開心地玩意。現在咱們反正無事。談論一下權做消遣。難道這也算是破壞規矩了?”
“你總有自己地理由。”妮娜翻身坐起來。撫弄一下滿頭地短穗金。笑嗔道。“我說《遠東望》是一份哄小孩子開心地玩意早就是過去地事情了。你自己說說看。它現在哪還有半點小孩子氣?算啦算啦。你們要談就談吧。反正那規矩又不是為我一個人定地。”
“呵呵,其實啊,嗯,在我看來,”莎娜麗娃伸手攬住妮娜的肩膀,推著她走到郭守雲的身邊坐下,這才說道,“有些時候呢,把那些繁瑣的政治問題當作茶餘飯後的消遣話題來談論,未嘗不是一種很好地放鬆方式。就拿尼基塔現在操辦的《遠東望》來說,我幾乎是每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