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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東共和國總統辦公廳主任?這是一個什麼狗屁職位?在遠東那片地面上,別說一個辦公廳主任了,即便是共和國總統不也同樣是一個傀儡嗎?弗拉基米爾是一個很精明的人物,同時呢,他還是聖彼得堡幫的掌門人,作為一個政治勢力的領頭人,主要給他充足的時間與空間,他就能在聯邦任何一個地方迅籠絡起一大批追隨。但是,在這個“任何地方”中,遠東絕對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試想一下,如果弗拉基米爾接受了這個職位,那麼至少有三個危機需要他去面對:第一,遠東是郭守雲的地盤,在整個共和國政壇內,從總統到各部部長再到各州官員,全都是他的親信,在這種情況下,弗拉基米爾甚至連一個展勢力的空間都沒有,因為在那個地方,根本沒人敢同他走得太近;第二,郭守雲將他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最終的目的也許並不是為了報復他,不然的話,他大可以選擇一個更直接的方式殺人,這種事情他不是做不出來的。那麼,他為什麼還要將自己地政敵留下來並弄到遠東呢?很明顯只有一種可能。他地目標是聖彼得堡幫。這傢伙不僅要奪走弗拉基米爾的政治前途,還要奪走他現在所擁有的政治基礎;第三,對於弗拉基米爾這樣一個崛起中的政客來說,仕途上最寶貴地東西就是政治威望。而任何一個政客的政治威望都是具有時效性地。這就像一個電影明星,不管他多出名。粉絲隊伍多麼龐大,一旦被封殺上幾年,等他再出來的時候,估計就沒有幾個人認識他了。而現在郭守雲顯然就是打算徹底封殺自己的政治對手了。
送走了總統辦公廳的傳話人,弗拉基米爾的辦公室裡再次陷入死一般地寂靜。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對於他們來說。這一次出現地不僅僅是危機,同時也是一次終結,面對來自遠東的反撲,克里姆林宮尚且應付不了,更遑論他們這些還沒有真正走到出頭之日的新興力量了。現如今的情況很明顯,郭守雲是不打算讓他們這些年輕有為的政治家繼續在政壇混下去了,他要搞一次封殺將自己扶植起來的年輕政客一拳打倒在地。
“弗拉基米爾,”不知道沉默了多長時間,伊萬諾夫終於率先開口了,他猶豫著說道。“要不然。不然你試著去找一下霍爾尼科娃吧,我想在現在這個時候。也只有她能給咱們一定的幫助了。”
弗拉基米爾自然能夠聽出老夥計的意思,他並不是在建議自己向霍爾尼科娃求助,而是在建議自己去投靠那個女人,帶著整個聖彼得堡幫去投靠那個女人,以犧牲自己為代價,為整個政治勢力保留一個繼續生存下去的機會。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伊萬諾夫的建議確實是可行地,這一方面是因為霍爾尼科娃這個女人甚得郭守雲寵溺,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郭守雲要對付地並不是整個聖彼得堡幫,而是他們這些在組織內掌握著真正實權的人。在這個時候去找霍爾尼科娃,將聖彼得堡幫地政治勢力轉交給她,自己這些“領頭人”也別再接受什麼新的任命了,老老實實退出政壇的是是非非,以此換得下半輩子的平安。
但是話說回來,對於弗拉基米爾本人來說,他並不覺得這個計劃可行,先來說,對於他這樣的政客,政治勢力的存在就等於他的生命存在,在眼下這個時候,將自己手中掌握的政治資源讓給別人,那與拿走他的整條命並無區別。再,在他看來,霍爾尼科娃作為聯邦政壇上崛起時間不長的強勢女政客,她即便是混的再出色,終歸還是郭守雲手底下所控制的一尊玩偶,她不會而且也不敢在眼下這個時候去忤逆“主子”的心意。因此呢,這件事的決定權歸根結底還是在郭守雲一個人的身上。
儘管心裡是這麼考慮的,但弗拉基米爾在口頭上還是認同了伊萬諾夫的建議,當然,他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為了照顧老朋友的面子,而是為了安撫身邊這些追隨,他知道,目前是一個很關鍵的時刻,面對來自遠東的打壓,整個